一刀斩伸手一抓他的头,猛的一拉,下边一脚,这一脚踢的很重,那人不由的头向上一伸,刀光一闪,一刀两断,人头飞起。
就这样连续十二人,一一如此,一刀一个,毫无迟疑,下边的叫声一片,所有人斩杀完毕,刽子手一刀斩转身离开,在那专门的通道中,离开这菜市口。
离开菜市口之后,他摘下面具,赫然正是余则成,不过现在的他浑身没有一丝真元之气,和那凡人无异。
余则成回归自己在此买下的庭院,庭院并非在正街。而是较为偏僻。若无人领路很难找到,庭院很大,院落荒凉。
余则成回归此处,默默的来到屋中,有一少妇为他取出纸笔,默默研墨,余则成结果那笔开始作画,画的就是被自己斩首的十二人的肖像。
在这画中他们十二人的容貌全部处于这纸上,其中有哭有笑,仔细看去,他们的一生全部在此纸上,初生时的茫茫无知,牙牙学语时的欣喜快乐,成长中的悲欢离合,一生的豪迈义气,被抓住时的不甘心。
他们曾经享受过的荣华富贵,受过的辛酸痛苦,被斩时的愤然怒吼,最后那一声恐惧彷徨,这一切的一切尽在这画纸之上。
每一个被余则成斩杀之人,都被余则成使用无形黯灭神识化生术侵入体内,他们的一切人生都被余则成感悟,然后在这感悟中一刀两断,人头飞起。
这些记忆渐渐浮脑海。余则成一笔笔的画着,轻轻一挥,跃然纸上。
在这笔画中,渐渐的余则成感悟他们的感悟,品味他们的人生,那笔画越来越深刻,将他们的音容相貌全部画到宣纸之上。
时间。飞快的流逝。一到夜色降临。余则成终于结束,十二幅画像刻画完毕。
这时有一少妇走累过来,说道:
“老爷,饭好了可以吃了。”
这少妇丈夫被人欺压,奋起抵抗,连杀三人,最后被斩首示众,那被杀家人出了重金买头钱,要让她丈夫身受十刀而死。
她没有那买头钱,又让丈夫死得痛快,就卖身葬夫,将自己卖给了余则成,以求得自己丈夫死得痛快,还有那下葬的棺木坟地。就这样她在此负责余则成的曰常生活。
每曰她都为余则成做好饭菜,每次余则成出去斩首之后,回来画画,然后夜幕降临,吃顿晚饭。生活就是这么简单。
余则成现在和凡人无异,从来也不使用那法术真元,即使那斩首也是靠着自身的力气,一点也不借助法术。
十二幅肖像画完,那少妇将它们纷纷的挂起,挂在这大殿之上,向上一看,这时才发现头上足足数千张这样的画像,每一个都是那么的真实,栩栩如生。
这些画像中有老人,有孩子,有壮年,有巨恶,有善人,有屈死之人,有万恶不赦之人,现在他们只是一幅幅的画像。
夜风吹过,他们好像在那风中呼喊,呼喊着还我头来。
余则成在此画像之下,默默的吃着晚饭,这时一更的梆子敲响,客人该上门了。
在县尉,府尉的引领之下,一波波将来要被斩首的罪人的亲属到此,他们到此的目的就是求这一刀斩,能够痛快的送自己的亲人上路。
余则成来者不惧,银钱收下,全部归那少妇保管,他只求一刀斩首,不求其他。
然后在此庭院中,一坐一夜,直到第二天天亮站起。这时卖豆腐的老王送来一板豆腐,余则成开始磨练刀法,一刀刀的开始削起这豆腐来,将这一板豆腐,削成一片片薄如纸片一样的薄膜豆腐。
这一刀刀他并未使用任何的仙术,而是就凭着自己的身体感应,每一刀下去,在他身后都会出现一个杀字,杀生之力,跃然刀上。
就这样练了三年,斩首无数,那杀字渐渐消散,每次挥刀,它再也不再出现,因为它已经融入余则成的全身,道法自然。
这一次余则成再次挥刀,将那豆腐一片片的削好,突然间外面一片混乱声响起,只见不远处的邻居家抬回来一人,那邻居其实是余则成的同行,正是有着快刀李之称的刽子手。
看来他倒霉遇到了那最热闹的事情劫法场。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大侠劫法场从来都不着急,那刽子手不举刀,他们绝对不动手,非得这边举刀,那边动手,这快刀李就是如此挨了一镖,看来这晚饭他是吃到头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