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流量也太大了……
“要不要喝点水?”
女人的身子很棒,他还要做挺久的,照她这么喷,最后别脱水了。
陈曦也惊讶自己今天竟喷了这么多次,男人的性能力着实惊人,刚刚以为他在最后冲刺,毕竟很多男人为了抑制射精,只有在最后关头才会那么快频率地抽插。
翻过身面对他,静静看他白浊附体的茎身,表示不用。
他不由轻笑,这女人不爱讲话,所有意图都在她水汪汪的杏眼里。
爱怜地舔她的奶桃,玩了两轮后又推高她的腿看湿漉的腿心,似想起什么,再度让她背对自己。
陈曦感觉他在想别的女人,挣着不让他插,扭头咬唇看他。
男人笑,由着她面朝上躺下,自己把逼凑上来吞进肉棒,主动地套弄。
陈曦不喜欢他这幅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根本没沉迷于这场性爱,只有她一个人陶醉。
停下动作,整个身子都静止,只有花孔还不知足地蠕动。
生气了?
男人挑眉,曲折她不长还带点肉的腿压在奶桃上,鸡巴老马识途地插进闹着要吃东西的逼里。
快感,黑压压地笼过来。
男人激烈的动作带得两个人都在抖动,陈曦被操得癫狂,手臂先是缠上他的颈,又去扶他的肩,想抵住他的胯让他别那么深,到了下面却改而压着他的臀。
男人低头亲她,只在她因尖叫露出的舌尖上触了下,就被她摇头躲开。
不要堵住她的尖叫,那是她发泄恐惧的方式。
像有的人在坐过山车时喜欢尖叫,一是出于生理反应,二是那样会缓解紧张刺激的情绪。
结合处黏腻的声音被更大的身体撞击声掩盖,女人又哭又叫,可能是她长得实在好看,就算小脸皱成一团都是泪水,也不狰狞,反倒激起他更深的兽欲,想操死她。
男人不喜欢女人高潮时的表情,主要他这外在条件没能操过几个好看的,很多都只是看上了奶子大,逼都没那么紧,今天算是遇见了尤物。
她嗓子喊哑了,但没到高潮——或者到了,就是没喷。
男人把她腿抻直,握着她脚腕很慢但很重地插。
像坏了嗓子的莺鸟,叫声不再婉转动听,娇喘着像老旧的唱片机,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她一静下来,下面白沫被拍开拉丝的黏腻声就特明显,充斥着她的听觉世界。
男人一手掌住她的腿偏向一边,另一手探下去摸她滑嫩的阴户。
被自己撑开,可怜地分开两扇门,原本莹白的颜色被自己操得发红。
他用了技巧,不是里外地进出,而是整根在里面地向上提,翘臀一缩一缩地,鼓出好看的曲线。
她这里面像沼泽,进一点,就有很强的吸力让他陷得更深,拖都拖不出去。
时间太长了,那股激情劲逐渐退去,陈曦微颦着眉接受他的蛮力。
“怎么不叫了?不爽?”
爽,但身体已经累了,堆积出的快感在刚刚全部释放掉,现在只是想迎合他快些结束。
男人也不高兴,这女人怎么这样不耐操,身下水好像也随着她的叫声停止了,甬道只是潮湿着,没有新鲜的汁液从深处涌出。
让她腿分得大开支在两侧,他掐着她的奶桃,被迫进入最后的阶段。
他惩罚的力道弄得她疼,唇被贝齿咬得泛白,掰着他的手让他轻点,却又被他操出了爽意。
她的穴敏感到,他马眼张开吐出的些许粘液都能马上感知。
梗着脖子看他茂盛的阴毛一下一下地敷在自己光洁的小腹上,她想翘臀稍微配合他一下,却马上被击落跌在床上。
那双不大的眼迸发出刺啦响的火花,盯着她紧合的唇瓣,明显是让她叫出来。
她也没想忍,不过再张口只是些破碎的呻吟了,她也想尖叫,可实在叫不动了。
伸出红艳的舌尖让他看——她让他射自己嘴里。
他懂了,但他不想,他要射她骚逼里。
故意扭曲她的意思矮下身舔她舌面,屁股重重一击,压着她射了。
她腿圈在他腰上,死死缠住,和她穴肉一样。
小穴一阵阵地紧缩要榨干他最后一滴精,所有已经射出的都被它悉数吞下。
他们没买套,也算是对彼此莫名的信任。
男人分泌出唾液让她吃,她却不愿意地侧脸,没来得及收回,亮晶晶地沾在她红润的脸颊。
自己用舌尖卷起,男人拆了她交叠的腿去倒水。
失去肉棒的阻挡,她喷出的水混着他的精液淌在又皱又湿的床单上。
男人顺便抽了纸擦自己水淋淋的鸡巴,用了三张。
扶起她喂水,她哑着嗓子道谢。
他还想再来的,但女人说有事,就留了她的微信。
还是没有问彼此的姓名,他给她存备注——奶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