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顿时把在场的几人给镇住了,项寒和陈明月夫妻对视一眼,心里也有些焦急,大师说不把后续事情处理了,指不定以后还会被缠上,这可让他们夫妻俩尤其上心了。
“爸,你在好好想想啊,这可攸关您的孙子啊。”项寒话里有些着急了。
但偏生,项东苍真是想不起来了,看着儿子着急,儿媳妇殷殷切切,孙子可怜兮兮看着他,他顿时把目光落在了朗山牟身上。
“远山,你好歹给我个方向啊,不然,你这样我真猜不出来啊。”项东苍喊着朗山牟的字,软着口气求救。
毕竟是从稚年孩童时期就相识、结伴了,情谊自然不一样,朗山牟也就是嘴上过过瘾骂骂咧咧两句,实则该关心的一份都不会少。
“真是怕了你了。”朗山牟咬了咬牙,从背后取出一个铁锈圆盘状的物事。
他让项东苍、项成煜分别滴一滴血倒入圆盘中间的一个太极八卦槽中,开始闭目推演。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突然,朗山牟脸色涨红,喉间骤然哽出一口精血,喷在西南方向,项寒见状,赶紧上前扶住对方。
“大师,大师,你怎么了?”他焦急的喊着。
紧接着,就看到朗山牟缓缓睁眼,刚才脸上涨红的血色瞬间变成苍白,看起来也跟老了十岁一般。
“推演结果,30年前,西南,女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朗山牟筋疲力尽的说。
朗家天命推演术若非必须,绝不可推演近心之人,因为这其中禁制颇多。当然非要推演也不是不行,就得跟朗山牟一样,付出极大的代价才行,所以朗家人甚少为人动用阴阳命盘推演。
所以朗山牟可以推演项寒、项成煜、陈明月,哪怕项家所有人,但唯独不可推演好友项东苍。
见朗山牟吐了一口血,脸色瞬间惨白,变得无血色起来,项东苍也镇住了,连忙大喊:“远山?你没事吧?”
“死不了,你赶紧快说,到底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项东苍身子一抖不敢在犹豫,连忙快速的搜索着脑子里的回忆,三十年前,西南,女子,他一点一点想,可都三十年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啊?
三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项东苍一脸愁眉,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怯怯的女声:“爸,三十年前,项寒也五岁,你想想,会不会跟项寒有关?”陈明月小心翼翼的说着。
她也是猛的想起来,三十年前,她丈夫项寒在三十年可不就跟儿子一样,是五岁吗?
顿时,一切都对上号了,是她!
项东苍身子一抖,哆嗦了下嘴唇,他全部想起来了。
“是她,一定是她,是她回来了。”
“谁啊,爸?”项寒焦急的询问。
项东苍看了一眼儿子,犹犹豫豫终究还是说了出来:“你……你小姨。”
“什么?”项寒皱眉,“我小姨?我哪有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