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店!真真正正的黑店啊!
身子还在热,下腹觉得更是烫了。他真心难耐,一把扯下她拂面的软纱,又朝她扑了过去,咬住她的耳垂,用皓齿慢慢撕咬。
“若寒!别发酒疯,这是在大街上!”她又用力推他,再这样下去有伤大雅啊!
他浑身难受,只想赶紧泄了这火。
“雪儿,我停不住……”他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憋屈,一定是出门没算好时辰,犯冲了!
“你……”她双手捧着他的脸,看他瞳眸好像都要烧了,“你究竟去哪鬼混了?给我老、实、交、代!”
他呜呜的,“没有啊……就带着你那小祖宗和莫无痕上了那馋香楼,出来前喝了口那里最贵的酒……”
不行了,他又忍不住了,一手抡起她的后脑,头一低直接吻了起来。
她被他强烈的气息掩埋,那混合着酒气的唌香让她的头脑有些晕乎。而他又将她越搂越紧,整个身子就像要和她密不可分,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内心燃着的火焰。
猛地,她浑身内力再次提上,双手仿佛凝结成冰,抬脚一起往前一踹,他一个错愕,直接就栽到湖里!
“啊!有人落水了!”
“快来救人啊!”
旁边路人像是发现了什么动静,还什么情况都不了解就先喊人来救。
她看他掉下去后好久都没浮上来,心下也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用力太狠了。
而路过的人中已经有人跳下去要救了,其他人便在岸上焦急等待。风千雪咬了咬唇,这迦兰人民可真是热心得很啊,好在似乎没人发现是她把他推下去的,要不拿不准他们会不会将她送进官府告个故意杀人罪?
“在这里!救到了!”湖中忽然传来一喊,所有人即刻揪紧了心望过去。
只见一勇夫将身上还挂着水草的南炎睿拖了上来,然后一把将他平放在岸。
风千雪也好奇的走了过来,垂头看他。
那易容术真是好得没话说,就是落水也还是好端端的粘在脸上,一点也没查出异样。
“喂!小子,醒醒!”救他上来的人拍了拍他的肩。
南炎睿没动,可在风千雪看来他一定是装死,她都能瞧见他脉搏在跳了。
好啊,还没玩够,要故意吓她呢!
“他是不是不行了,要不兑兑气吧!”身旁有人提议。
那勇夫一听即刻用双手压了压他的胸,再握拳在他身上用力一扣,没反应。
难道真的要兑气?
“大汉子,赶紧啊!救人要紧!”旁边有人急了。
那勇夫粗唇一抿,反正是救人,上就上吧!
于是,他深吸了口气,鼓起腮帮,身子下弯正要将嘴对上。猝不及防便被一大手握住了脸,然后被人用力一推就往旁翻了过去。
风千雪捂嘴忍不住笑,竟没察觉那朝她伸来的恶魔之手,可待她愣过神时,已被他拽在怀中,大手一压,直接将她的唇对准了他的。
“哇……”
“原来人家不要你这汉子亲!”
众人哗然,有些看红了脸,纷纷朝外散去。
风千雪哪里想到他还会用强的!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想挣扎,可他又用另一只手捁住了她的腰,死活都不肯轻易将她放开。
他吻得热烈,根本就没有遮羞的念头,似乎就这么打算白白让人看着他们亲热。
她急得想点他的穴,可又想起点穴对他根本没用,最后只能任由着他胡作非为,胡搅蛮缠……
馋香楼内,莫无痕和景泽就这么你看我我看你的坐了大半天。面前摆的还是之前吃剩的空盘,可那酒是谁都没碰。
景泽不碰的原因是还记得父王当初说过的话,这酒,之所以贵,是因为它有其独特之处,是任何酒都无法比拟的。只有成了年的男子才能饮用,未成年的,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父王当时说得隐晦,但他还是牢记了。
而莫无痕不碰是因为这酒实在是太贵了,贵得他恨不得将它供起来,再插三支香下去祭拜。可为毛他家皇上去了那么久都还没回来?
那店的客人都走了一批,又来了一批,可他们仍在那。
“喂!你们是不是没钱,那禽兽回去拿钱了?”景泽坐得好累,那该死的禽兽点了他的穴害他现在尿急了!
“没,咱有钱……”说罢,莫无痕还真掏了一袋银。
景泽一看,翻了白眼,“既然有钱,怎么不结账?”他想尿尿啊!
莫无痕将钱收回,没有回答他的话。有钱是有钱,够不够就是另一回事了。
景泽咬唇,下腹鼓得像要炸开。
“喂,你能不能帮我解穴?”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莫无痕瞥他,“没门!”解了穴就是犯了忌,一会他家皇上回来不拿他开刀才怪!
景泽恨恨的磨牙,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引得四周所有人都朝他们看去。
莫无痕吓傻了,怎么办?他没有哄孩子的经验啊!一时间他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只好起身前去将这小祖宗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