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身边很多无辜的人相继意外的离世,你也一样,你的至亲接二连三的去世,我为此感到很遗憾,也很悲痛,我想这其中有的一些关联你应该你也做过分析,或者你心里有你的答案,只是你有所顾虑,所以你不说出来。”
黄锦微微皱了皱眉,但立刻就舒展了眉头,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将手抽出来抱在胸前。
她把目光移到了旁边,幽幽地说道,“事已至此再谈这些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之前关于我亲人的去世,我也跟你谈了太多,我没什么顾虑也没什么分析。”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符纸放到了她旁边的办公桌上,“这就是我的顾虑。”
她很明显愣了一下,缓缓的转过脸来看了一眼桌上的符纸,立刻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不过她还是继续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我的顾虑就是,如果我直截了当的拿下这个人,那很可能后面的线索就断了,我之前确实考虑过一些其他的关联,所以迟迟没有下手,我这么跟你说,因为我之前也跟你谈过你长得很像我曾经的一个朋友,她并不是出国去了,而是曾经生活另外一个时空。”
黄锦微微一笑,“你又跟我谈起你的那个朋友了,看来她对你挺重要的,但好像你说的这番话毫无逻辑,你没事的话就先出去吧,我要工作了。”
“她曾经是我爱的人,但是在那个时空最后的时刻她意外去世了,我见到你的时候,我感觉好像她从那个时空穿越过来了,但后来发生的事一点点的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确定了她是她你是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黄锦没有丝毫的犹豫,很直接的摇头,“我不想知道,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笑了笑,“是因为她如果活着,她绝对不会做这些可怕的事情,所以我不知道你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的改变。”
气氛瞬间就凝固了,剑拔弩张的时刻即将到来,放在桌面上的那张符纸已经做好了准备,她一旦开始攻击我符纸立刻就会挡住她的进攻,并且禁锢住她的法力。
这是我不想发生的一幕,我想跟她和平的谈一谈,了解这背后的隐情,当然了,如果谈不妥的话,也只能用这样极端的方式来解决,我不会在乎任何的后果,哪怕线索断了,我从别的地方开始寻找。
只是她并不是那种暴躁的角色,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她是不会轻易跟我动怒的。
她很严肃的看着我,生气地说道,“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你跑来我办公室跟我说这些,你觉得这样对杨组长很尊敬吗?大家都在哀悼他,你如果真的很关心他这个朋友,你就应该集中精力去做你的事情,有什么猜测就去做你的调查,不要制造其他的事端。”
“你后背上的护身符已经不在了,对吗?”我冷笑着直视着她。
她的目光有所躲闪,但还是冷哼一声,“你可真有意思,之前你给我和我母亲都在后背上画了护身符,我既然愿意光着后背让你画,那我也不可能将它除掉,我又不是什么法师,你把我对你的信任当成什么了?”
“我现在已经感觉不到那个护身符的存在了,所以我想你是用别的办法将它除掉了,是你不信任我。”我戏谑的笑道。
她怒极反笑,“呵呵,你是要逼我在这里脱,衣服,让你看一看我后背上的情况吗?那好啊!”说着她便去解白大褂的扣子。
我立刻站起身,“你不必这样,护身符在不在那是你的事情,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希望你好自为之。”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快步出了办公室。
我开车回到饭店,薛夏夏很紧张的迎了上来,“什么情况,你没事吧?”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轻声说道,“我没事,吃完饭我再跟你说。”
“好的。”她点点头,很小鸟依人的拉着我的手,我跟她过去一一跟杨组长的同事们打招呼。
他们一个个脸色都非常的凝重,丝毫没有从悲痛之中缓和过来,同时他们也觉得杨组长的事太蹊跷了,一定是有人在暗中做了手脚,只是他们作案的手段非常的高明,目前还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但他们不会放弃,绝对不会让杨组长就这样被害。
我跟小周说我们等会儿就要离开,小周有些惊讶,说让我们多少在这休息一晚,连续开车的话太疲惫了。
我笑笑解释说那边还有事等着我去处理,也没跟他说别的,我不想跟小周谈关于黄锦的事,否则小周很可能会变成下一个无辜的受害者,恶魔组织现在已经开始见缝插针的伤害我身边所有相关联的人。
薛夏夏坚持要开车,说我太累了让我先好好休息,我拗不过她,只好坐在副驾驶座像个巨婴一样靠着座位,幸福的享受着甜蜜的爱情。
“其实你不用考虑我,你尽管去调查你的事,事务所那边我也安排好的,不会耽误我。”薛夏夏皱眉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