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是梦见什么了……”司徒坐到床边,伸手用指腹揩去悠悠颊上的眼泪,温柔的把吓得瑟瑟发抖的悠悠揽入怀中:“哭得这么厉害,可是魇着了?”
“……”悠悠咬着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真的只是梦吗?可是明明那人的触感是那么真实,那么可怕,那么……恶心……
悠悠脆弱的倚在司徒胸前,一声不吭:这种,这种事……怎么说,真是……感谢老天,还好只是个噩梦而已……
司徒揉了揉怀里被冷汗浸透的丝绸睡袍,神色立刻就暗了下来,张开手指搭上悠悠半长的黑发:这孩子简直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都湿的足以拧出水来。“悠悠你到底……”司徒到底不愿意对悠悠太过紧逼,硬生生吞回了半句话,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语气能舒缓下来:“只是做梦罢了,有我在这,不会有事的嗯?”
敷衍了“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悠悠依然固执的攥紧手中纯黑色的衣料,抖着身体不愿开口说话……
濡湿的触感终于打破了司徒最后一份冷静,唰了一下站了起来,几个大步跨至衣帽间扯了换洗的内衣睡袍,然后就径直进了浴室:“看你一身的汗,你不愿意动也没关系,我给你擦擦汗嗯?”司徒从浴室的柜子里取了两条大毛巾,用一个精巧的小咒语将其中一张折好垫在原本放衣物的白色琉璃台上,然后才挽住悠悠的小屁/股把他放到毛巾上。
悠悠还陷于自己的惶恐中,没有反应过来,被司徒往琉璃台上一放,还以为司徒要丢下自己离开,泪眼簌簌的立刻又不要钱似地狂涌出来:“师父……不要走……不要!”连牙都用上了,咬住司徒的领口处死不松口。
胸口处迅速被湿透,司徒怜惜的伸出两只勾起悠悠的泪眼,密密的碎吻落在悠悠的脸上,顺应着心中的本能,最后格外自然的落在悠悠半张的眼睑上,吮去泪珠:“别再哭了好吗,每次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对着再一次愣住的悠悠,司徒叹息:“你的眼泪对我比蛟珠还要宝贝,一看到你难过我的心都会停掉,悠悠,你是我最重要的宝贝……到底是什么竟能把你吓成这样……不能告诉我么?”
“师父……我,我,我不知道……我害怕……我还以为我回不来了……”悠悠带着哭腔的声线一抖一抖的说着:“我害怕一个人……不要丢下我……”
“嗯,我不会丢下悠悠,不会啊~只是你身上都全湿透了,我给你擦擦好么?”司徒拍抚着悠悠的脊背,从随身携带的魔药中挑出一瓶美梦水哄着悠悠喝下大半:“喝些药会好些,乖,听话,喝一点哦。”
半哄半劝的喂完了悠悠美梦水,司徒这才能松一口气来。轻轻的扳开悠悠因为倦意而软下来的手指,让他靠在自己胸口,司徒终于能解放出双手去解悠悠睡袍上的珍珠扣子,顺着立领而下,柔弱的脖子,洁白的锁骨……那是什么?
等不及挨个解开扣子,司徒眼底的怒火腾的窜了上来,寒风凛凛的锁住悠悠锁骨上的一片密密麻麻的艳色上。司徒难以置信的伸指触上那片娇嫩的皮肤,一股嗜心的杀意无法抑制的烧尽了最后几分理智:那是吻痕!难怪悠悠竟会被吓成那般模样!!如果只是梦魇又怎么可能会留下这种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