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先生客气了,我家夫君也是性子急,所以才把这事闹的……索性肖先生还特意亲自赶来,我们做父母的自然也为孩子高兴。只是听说肖先生‘聘书’……”文夫人落落大方的靠在文和的右手方落了坐,有些迟疑的看向肖哲。
肖哲一晒,空白的‘聘书’正摆在手边:“我这也是被恩然这臭小子给催急了,干脆就带了过来,府上若有何需要注意的事宜,倒也方便修改。”
文夫人颜面一笑,了然的点头,说道:“原来如此,那么我们就先谈这‘纳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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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肖哲二人返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下了马车肖哲带着恩然一径直至走到了书房:“恩然,你可知错?”
恩然懊恼万分的点头:“我知道错了,还害了文曦……”
“你啊……”肖哲舒了口气道:“还好现在已经出了国殇,可以正式议婚;否则你闹成这样还不能给出个交代,你认为文家还能容你与文曦继续在一起?你太天真……”
“父亲我,我本来就是要娶文曦的。只是想着我们都年轻也不急这一时,没想到那文将军竟狠得下心……”恩然讪讪说着,一想起文曦之前的惨状就悔恨的直想撞墙。
肖哲冷哼了一声,佯怒道:“文和的却是个够狠得下心的,要是我的话,哪里舍得伤了悠悠一点,确定是要非得弄死拿胆敢诱拐我家儿子的男人!”说吧又严厉的扫了一眼自责中的恩然:“你这会已经算运气好得很了,否者文中将要拿你撒气,这般理亏,我们家也只能认了。恩然,你这些年常在各国走动,当直到各国民俗礼教的不同。我国的本土巫师,就正好是有违礼数的。要知道,不论是我们肖家或是文家,都还有长辈在上面看着,你做事的时候怎么就不能用你那脑子想想两家的长辈会怎么看吗?”
恩然哑口无言:“父亲大人,恩然真的只错了,还请父亲责罚。父亲今日的教诲恩然定当时时刻刻谨记在心。”
“你以为我说这些话时要加你守规矩的?”肖哲抬起下巴嗤笑出声来:“我是告诉你,有这么一些规矩,你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身为男人,却不能无视你爱人的难处;你不在乎难道文曦也不在乎?你难道就不该多站在他的立场上想想,考虑怎样才能让他不会左右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