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长顺集团的架子工孙乔志正在给管卡刷漆上油,准备备用。快下班的时候,立杰集团的马志增微笑着走了过来道:“孙乔志,我今天晚上请我的老乡朱文清吃饭,你也一块去吧。”
孙乔志一看,是自己工头的老乡马志增,他笑了道:“不拉,我还要加班,把这些管卡都刷漆上油,过几天都要用。”
马志增笑着走过来道:“干吗?看不起人是吗?你工头朱文清是我老乡,他不会说你的,走吧。”
马志增说话间,一把拉起孙乔石。孙乔志本身就嗜酒如命,现在一看人家样看的起自己,再说现在已经下班,他就跟着去了。
就在马志增走后不久,两个人影走进了孙乔志干活的地方,他们看着那些有裂纹的管卡,两人狞笑起来。
东洋药师山泽一郎在朱文才那里得到了五行神针的针法和两个神秘的药方,他高兴的几乎发疯。
自己的父亲山泽田野和爷爷山泽一文,奋斗了几十年的梦想,自己就要实现了。
中国的五行神针,就是自己的了。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柳生静一都没告诉,他立刻躲进了一个极其密密的山洞,刻苦的修炼起来。
他要独吞这份果实。
这种针法极其的难练,就是奇才朱文才自己练了多年,也只是练成金针和水针。山泽一郎要想在短期内练习成功,根本不可能。
这家伙在练习神针之余,开始研究那两个药方。
他最感兴趣的就是生肌膏的药方。
他国家的军方,已经出了个天文数字的重赏,鼓励这些人弄到这个神秘的药方。
山泽一郎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把所用的草药配齐。当他神情激动的按照药性,把所有的草药配在一起的时候,他拿出一把尖刀,毫不犹豫的划破了自己的手臂。
鲜血涌了出来。
山泽一郎快速的把草药的汁液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
几分钟过去了,伤口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快速的愈合,相反一种深入骨髓的奇痒,在伤口中传来。
“有毒!”
山泽一郎脸色狂变,一声闷哼,巨痛它可以忍受,但这种痒到骨髓的奇痒,是山泽一郎竟然从来没有经历过。他忍不住用手去挠,只抓的鲜血琳琳,血肉横飞。
但是,这根本解决不了伤口的奇痒。让他毛骨悚然的是,奇痒竟然顺着手臂向上扩散,让人根本忍受不住。
山泽一郎的脸色冷汗淋淋,全身如同水洗一般。
他知道上当了。但他忍不住狂抓自己的手臂,伤口竟然被他刹那间抓烂,污血四溅,竟然露出了白森森的臂骨。
山泽一郎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极其狰狞,他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怒吼。
右手抓起那把尖刀狠狠的砍下。
“咔嚓!”
猛地寒芒一闪,污血四溅,山泽一郎的左胳膊被他齐肘砍了下来。
山泽一郎疼得一声嚎叫,快速的止血包扎。
这个变态,为了活命,竟然砍下自己的胳膊。
左胳膊一被砍下来,那种让人忍受不了的奇痒,立刻消失。山泽一郎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自己还剩半截的左胳膊,狂喘不已。
他的眼睛里透出毒蛇一般的怨毒和阴森,惨白的牙齿咬的咯咯吱吱。
“八嘎!中国人,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山泽一郎说完话,一下子晕了过去。
洞口人影一闪,魏半针和朱文才两人慢慢的走里进来。
朱文才看到晕过去的山泽一郎,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道:“山泽一郎,你又何必呢?你们国家的民族,永远改变不了生性多疑的狭隘性格,那个药方里,只是有一种一般的痒痒草,你熬过五分钟,就不会再痒痒的,何必砍掉自己的一条手臂?”
以朱文才的奇绝医术和欧阳志远的提醒,朱文才又怎么能中了山泽一郎的毒呢?东洋人学了中国的中医,只是皮毛而已,却要偏偏的来中国班门弄斧。
但那三本本草纲目确是珍本。
魏半针看着昏过去的山泽一郎,魏半针手指一弹,一根银针扎进了山泽一郎的丹田。
“想不到,这个东洋人竟然会练我们的五行神功?中国的东西,我们一定要拿回来,决不让外国人拥有。”
朱文才看着魏半针道:“你废了他的武功?”
魏半针道:“我只是收回我们中国的东西,免得东洋人乱用这种武功作恶害人。”
朱文才叹息一声道:“走吧。”
两人转身走出这个山洞。
原来,朱文才中毒的现象,都是朱文才故意装出来的,他想看看山泽一郎到底想干什么?朱文才教给山泽一郎的针法是假的,两个药方也是假的,里面都搀杂着一种神秘的痒痒草。山泽一郎竟然认为有毒,咬牙砍下了自己的手臂。
山泽一郎要是知道不是毒,只是一种痒痒草,他肯定会被气死。
几个小时后,山泽一郎清醒过来。
他慢慢的坐起来,但发觉全身剧烈的疼痛,好像散架一般。他试图站起来,但站了两次,竟然没有站起来,腿脚发软。这让他大吃一惊。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失血过多?
他连忙试着使用内力,这一试不要紧,他只觉得丹田一阵剧痛,如同刀绞一般,丹田之内空空如也,自己练习了多年的内力,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山泽一郎几乎昏了过去,他伸手一摸,在丹田之上摸到了一根尖利的硬物,他猛地咬牙拔下。
“啊!”
三泽一郎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冷汗把衣服全部湿透。
自己丹田竟然被人扎破,这……是谁废了自己的武功?
山泽一郎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极其的狰狞。自己多年练得武功竟然让人废了。
是谁干的?是谁干的?他几乎发疯了,在山洞里疯狂的狂喊着。
山泽一郎回到了柳生静一房间的时候,他的情景,让柳生静一大吃一惊。
柳生静一盯着山泽一郎道:“山泽君,你是怎么了?你的胳膊?”
山泽一郎的眼里,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寒芒和怨毒。
“柳生课长,我上了中国人的当了,中国人给我的药方是假的,药方里竟然有毒草药,我在实验药方的时候,中了毒,我只有砍掉了自己的手臂,在昏迷中,被人废掉了武功,请您给我父亲山泽田野发消息,让他来中国,为我报仇。”
山泽一郎向柳生静一鞠了一躬。
柳生静一一听山泽一郎被人废掉了武功,又被自己砍掉了手臂,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山泽一郎现在就是个废人。
现在总部已经再次发来命令,让自己尽快搞到养颜膏和生肌膏的配方。
最近几天,自己就要展开行动。可惜,山泽一郎成了废人,不能利用了。
不过,山泽一郎的父亲,山泽田野的武功更高,如果山泽田野能来帮自己,自己成功的机会就会增大。
柳生静一看着山泽一郎道:“山泽君,你下去好好休息吧。我给你父亲发电报,让他来中国,给你报仇。”
山泽一郎连忙道:“谢谢柳生君。”
山泽一郎踉跄着,走回自己的房间。
柳生静一看着山泽一郎的背影,他的眼角剧烈的抽动着。嘿嘿,山泽一郎肯定先找到了药方,他为了独吞药方,就先找个地方对药方的疗效进行实验,结果中了中国人的圈套。
中国人狡猾大大的,不可小视呀。
这一段时间,傅山县工业园的建设速度极快。工地上的工人,全是两班倒,白天黑天的加班加点。
陈雨馨奶奶八十岁的大寿就要到了。随着时间的临近,陈雨馨更加不安了。
父亲让自己和颐秋水一块回去,在奶奶的寿宴,他要宣布自己和颐秋水的婚事,并且举行订婚的仪式。
陈雨馨一点都不喜欢颐秋水,而且还讨厌他。
陈雨馨想起陆海燕给自己出的主意,就是让欧阳志远假做自己的男朋友,和欧阳志远一起回家,告诉父亲自已有了男朋友了,而且要提前告诉颐秋水的父亲颐长江,免得在奶奶的寿宴上,惹父亲和奶奶的不快。
自己要借欧阳志远当男朋友,就要请示萧眉了。
陈雨馨开车直奔傅山天信中药厂。
这几天萧眉很忙,天信药业集团正在加快生产养颜美容膏,而生肌膏的缺口更大。
整个傅山天信中药厂,已经被军方保护起来,几乎成为了军管企业。
大门的保卫,全是身穿便衣保安服的武警和化了妆的战队员,戒备极其的森严。
好在陈雨馨的各种证件齐全,保卫人员终于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