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江夏顿时暗呼一声不好。而雪意也赶紧用被子将江夏盖住,端端正正地坐在圆桌旁边。

门一下被人推开,进屋来的是上官紫月。

“雪意?你不在下面喝酒到这里来干嘛?”

“我来看看大人啊,难道就允许紫月姐姐心疼大人,人家就不能心疼了吗?”

“你说到哪里去了,你在这里刚好,帮我扶大人起来,我喂他喝醒酒汤。”

“哦……”雪意走过去摇了摇头江夏,轻声说道:“大人,起来喝酒醒汤了。”

我不要……呜呜呜……人家要冰火九重天,要冰火九重天嘛……江夏心中极其不情愿地大呼着,他恨醒酒汤,他讨厌醒酒汤。

不过没办法,人家这样摇他他如果再不醒恐怕人家就要替他叫大夫了。江夏“艰难”地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我这是在哪儿?”

“大人,这是翠竹居,是教乐楼里面的房间之一。你喝醉了,我给你熬了醒酒汤,你喝一点吧。”

江夏睁开眼睛看向上官紫月,一脸迷糊地叫道:“紫月?”

他看向上官紫月,只见她十指纤纤明显不是个常下厨的人。而她右手手背还有一处被烫伤的地方,江夏心中顿时一暖。他看向紫月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

上官紫月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对雪意道:“雪意,你扶着点大人,我喂大人喝。”

“哦,好。”雪意坐在江夏身后扶着他,由于江夏上半身的衣服被雪意脱了,所以雪意双手从江夏的腋下伸到被窝里将被子抓住。

这样一来江夏等于整个是躺在雪意怀里的,那背后传来的柔软感觉以及触感让江夏心中一荡再荡。他六识过人,身体的触感比一般人敏感了很多。在这没有胸罩的年代里,江夏几乎能用他那超乎于常人的触感感觉到那可爱的两粒小圆点。

不行,我是个正人君子,我要矜持一点。

江夏心中不断地对自己说道,同时他身体艰难地往前移开了一点。

殊不知江夏的这个动作让雪意喜欢不已,自己看中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明明是可以光明正大占便宜的时候,他却偏偏不占,真是一个正人君子,呵呵……我喜欢。

雪意伸手江夏被窝里的手突然挨到江夏的胸膛上,她下小手指轻轻地在江夏胸膛上画着圈圈。江夏顿时无语,这妖精是要打定主意要调戏他至死了?

江夏的手也在被窝里,他偷偷抬起来一下握住了雪意的手。江夏将真气贯穿在食指指尖,然后他偷偷抵着雪意的手心,一边江夏用指尖轻轻勾着雪意的手心,另一边他还将真气一股一股地传递进去。

女人的手心本身就是女人隐秘的敏感地点之一,江夏这样刺激顿时让雪意情动不已。她心中大呼一声,噢,这个冤家,这个坏人。

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觉从雪意的手心传递进去,然后游走全身。

雪意感觉整个人都软,身体一下就靠在了江夏后背上,并且还微微扭动着。

江夏微微一笑,心中得意地暗道:“哼,跟我斗,小丫头你还嫩了一点儿。”

面前,上官紫月刚刚将醒酒汤吹凉。她自己试了一口后道:“大人,不烫了,喝吧。”

说完,上官紫月舀了一瓢汤喂给江夏。江夏看了那白瓷勺子一眼,刚才上官紫月还用嘴接触过那勺子呢。江夏心中顿时一动,他张开嘴喝那口汤。

然后上官紫月一瓢一瓢小心翼翼地喂着江夏喝汤,而雪意却已经靠在江夏身后全身仿佛已经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她终于忍不住从江夏手中抽了抽手,江夏也没再逗她,一下将雪意的手松开。

雪意将手从江夏手中抽离出来那一刻顿时觉得心中空了一下,不过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

江夏适机说道:“好了,我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雪意不用再扶我了。”

雪意见江夏竟然赶她离开,她抽回手的同时就在江夏腰间捏了一把。江夏一时不放被子一下滑落,雪意和江夏都愣住了。

上官紫月先是将脸侧到一旁,然后质问道:“雪意,你对大人做了什么?”

雪意羞红了脸,尴尬地说道:“我……我什么也没做,刚才大人说……说他热,所以我就帮他把衣服脱了。”

“我先出去了……”雪意说完立刻起身离开,三两步就跑出了房门,离开之前她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似乎生怕上官紫月叫住她一般。

江夏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说道:“好了,你可以转过头来了。”

上官紫月扭头过来,她俏脸微红低声说道:“大人,雪意那丫头是那样的性子,你不要介意。不过她并不非像她表面的那样……”

“我明白的,不用说了。”江夏道。

“你的醒酒汤不错,喝完真是令人神清气爽啊。”

“是吗?紫月是第一次做呢。”上官紫月微微笑着说道。

“第一次就做的这么好,再做几次岂不是可以去开店了?”江夏笑着说道,他话锋突然一转打趣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的第一次都给了我,那我岂不是欠了你一个大人情?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第一次?”上官紫月的脸顿时红了。

不过江夏那“报答”二字又一下提醒了她。

上官紫月突然想起来,她一下起身跪在地上对江夏说道:“大人,实不相瞒,紫月确实是有一件事想要求大人相助。如果大人愿意帮助紫月,紫月……紫月为大人做什么都可以。”

这个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上官紫月明显是准备用自己做筹码向江夏换取帮助。

江夏转过身来,他下床扶起上官紫月道:“有什么事你就说,我能帮的一定帮。但是你若说回报那就免了,我这个人不喜欢和人做交易。”

“对不起大人,紫月……”

“好了,你先说事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帮你。”江夏道。

紫月点了点头,她眼眶之中有渗出了泪光。上官紫月说道:“大人,我本是云南盐课提举司提举上官正的女儿。三年前,我爹遭受陷害说他亏空了大批盐税税银以致深陷囫囵。由于是他从五品的官员,所以云南承宣布政使司派人将他送到了京师交由大理寺、刑部以及都察院三司会审。

三个月以前会审结果出来,他们判了我爹斩立决,定在秋后处斩。紫月求大人救救我爹……”

说完,上官紫月已经伤心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