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陈小小点点头,想起李坏那冷酷的眼神眼珠儿又不争气的“唰唰”直往下掉。
南宫云心中一疼,却不知道说什么?旁观者清,自己表妹的心思,他南宫云又何尝不明白,可是看到他为了那个人伤心落泪的时候心中却是阵阵抽疼……
“小小你等着我去教训教训那个小子!”猛的转身向着树林外而去。
看到南宫云决绝的身影心中不由替那个人担忧起来“表哥不要去我没有事!”此时她已经忘了自己的表哥似乎不是李坏的对手。
南宫云的步伐一止,心中却是无比的失落起来“她还是叫住了自己,看来在她的眼中对方比自己还要重要!”
520寝室,因为李坏的沉默不语,沈俊与马天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陪着李坏发呆,幸好李坏发呆的时间不久,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让你们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
时间很快达到了迎新晚会的一天,这天整个燕京大学的学生们都汇聚到了一座巨大的礼堂中,人数总共超过了万人,已经入礼堂顿时就喧嚣的声音就传入了李坏四人的耳中,找了四个空余的座位坐了下去。
这是一个充满了年轻人荷尔蒙味道的聚会,很多人和沈俊一样都是为了寻找他们生命中的“女神”,只是很多人都没有沈俊的目光那样肆无忌惮,因为现在他正在死死的盯着一个貌似纯洁的女孩猛看,他一直将对方看的脸颊发红还不肯收回目光,据他的说法这是一种眼神的交流,不过以李坏来看这是一种貌似的行径,不过他不忍打击陶醉其中沈俊,于是将目光也偶尔扫过一些漂亮的女孩,话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每一个地方的女孩都有他们的特色,比如正前方第三排的一个女孩穿着虽然简单,但是一种她身上有着一种彷如从画中走出来的水墨气息,而与她比邻而坐的另一个女孩身材高挑,娇躯放肆性感,这是一种放肆的美,李坏的眼中只有欣赏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因为暂时他的心中还容纳不下多余的一个女孩。
短短三天的时间,沈俊的自来热以及“缘分”的说辞让他一下子交到了不少的朋友,据他得到了可靠消息说,今天貌似大二大三还有大四的一些校花都要登台演出,所以一整天那个家伙都有点兴奋过度上窜下跳的害的人家以为他患了羊癫疯。
晚会的主持很漂亮也很帅气因为他们是两个人,燕京大学也避免不了领导讲话的一套,系主任自从上台后就开始了滔滔不绝口沫横飞的演讲,其中讲到了gao潮处还忍不住用力的做出了几个热血沸腾的手势,除了少数的乖巧学生,其余大部分学生都偷偷的在耳朵中塞入了一只小巧的蓝牙耳麦,貌似耳麦中传出的声音比系主任演讲的要好听多了。
轰轰烈烈的系主任在折磨了众多学生半个小时后,终于结束了,接下来笑容很甜的美女学姐主持对着话筒说道“下面有请我们尊敬的蔡校长为大家说话!”
听到蔡校长三个字,李坏心中微震,他去过他的家,却没有见到他,一只棕黑的西服,四十多岁的样子,国字脸,与别的教授资深教师不同的是,他没有戴眼镜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老生新生嘴角多了一丝温和的笑意“同学们……!”他的声音中和正听,就连一些戴着耳塞的学生都主动的取下了下来。
蔡校长的演讲很简短,至少比起达到半个小时的系主任来说,只有五分钟演讲的蔡校长真的很短,李坏脑海中回忆蔡校长演讲的一段话“人的一生只有一个终点,却有很多个起点,从娘胎出生起是第一个大起点,这个谁都无法更改,接下来小学升初中,初中升高中,又是两个新起点,然后很多孩子就把高中升大学提前看作人生的终点了,这都是一种不负责任,18岁以后,你可以不必对你父母负责,但起码你得学会开始对自己负责……!”
李坏笑了,这个校长真的很有意思,怪不得他的语言那么简短,他的话中却是带着很令人发思的意境。
终于,节目开始了,一段性感优美的肚皮舞开始了,台上的牲口们的掌声十分的热烈,甚至比蔡校长演讲结束的掌声还要响亮,其实原因很简单,台上的学姐们,衣服穿的比蔡校长少多了,平坦的小腹,虽然最关键的部位被遮去,但是仍然无法阻止这群牲口去yy。超强的听力甚至能够听见某些牲口口水溅落的声音。
时间流逝,台上表现节目的一个比一个性感,一个比一个更有风格,而下面的牲口欢呼声也是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激烈,谁说的燕京大学的学生都是一群书呆子,我敢找他拼命,这一晚李坏对大学生的概念发生了一个颠覆,大学生也是人,也有欲望,也要吃饭生活,就算华夏最牛的燕京大学也是一样。
“下面有请经济学院的大一新生秦羽墨的钢琴表演!”男主持的学生眼中明显带着一丝兴奋,秦羽墨,刚刚进入燕京大学三天,但是却被冠上了校花系花的诸多称号,但是她性格较冷,一般都呆在寝室不出,所以众多的狂蜂浪蝶都铩羽而归无可奈何。
“秦羽墨”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一个坚强极有主见的女孩浮现在李坏的脑海中,虽然只是相隔短短几个月未见,但是李坏却好像隔了一个世纪没有见过她了,甚至如果不是这次主持念到了她的名字,李坏或许已经将她遗忘。
秦羽墨的穿着比起刚刚载歌载舞的性感大方的学姐们来说十分保守,就连雪白的莲臂都无法看到,她的目光温柔如水,轻轻的扫过台下众多的学生,顿时不少人就感觉心灵似乎被电了一下。
“老三她在看我,哈哈!”
李坏无语的摇了摇头“沈俊这个家伙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秦羽墨并没有半分的胆怯,她轻轻的掀起了舞台中央的钢琴,葱玉般的手指放在了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轻轻的演奏起了卡拉迪的b小调奏鸣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