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想问，他对林潇潇也是这样吗？

算了，没意义的问题，问了又怎么样呢。

……

几天后。

封墨城找了最好的医生团队，为林镜治疗，这其中还包括心理医生。

林镜看到这个阵仗，就知道自己病的不轻。

可是每次问封墨城，他总是岔开话题，又或者说一些让她放心的话。

林镜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不好的事。

“封墨城，你去休息吧。”林镜看到封墨城这些天，人瘦了一圈，眉眼之间尽是疲惫。

“你以前都叫我墨城，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再也不这么亲密的叫我了？”

从他的记忆里，似乎从戒指丢失那天起，林镜就突然变了。

直到现在，她再也没有叫过他墨城。

她只会叫他“封总”又或者“封墨城”。

他们之间的亲密，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复存在了？

林镜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重重锤击了一下，有些沉痛，她秀眉微皱，声音略显失落：“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亲密过，我所认为的一切，都是错觉而已。”

“错觉？”他蹙眉，声音冷寂：“难道我所认为的，也是错觉？”

林镜：“……”

其实，她不知道。

她将目光从他身上收了回来。

不知是不敢面对，还是不想面对。

过了许久，她终于开口：“因为你给了我错觉，所以我才给了你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