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不是怕死嘛!
“放心,这事儿千万别在你家主子面前提及,记住了?”
单纯的少年连连点头,差点没有举起双手对天发誓了。
二人往王府方向而去。
但经过酒楼时,突然被一抹红影给阻拦了去路。
“吴大夫!”
竟是风涯。
“怎么了?”云轻歌发现今日真是见鬼了,什么人都冒出来了,难道是因为那场拍卖会?
风涯没空解释这么多,立马抓住了她的手臂拉扯着走,“别耽误了,阿墨受伤了。”
“什么”青玄率先激动地叫起来。
云轻歌表情也染上了些许复杂。
心底终究不舒服。
男人为了救南玄国的公主,竟然受伤了!别说二人没关系这种鬼话,她都不信。
……
入屋时,屋中只有青川和南宫昊。
南宫昊还在那方咂舌:“你说你,跟莫清闲那家伙这么拼干什么,唉。这受伤了,小嫂子该伤心了。”
云轻歌目光立刻落在了榻上的男人身上。
他半倚在床头,腹部上缠绕着绷带,绷带上还微微露出了些许血迹。
她站在原地没动,手却握成了小拳头。
看模样,是伤的很重。
“吴大夫?”风涯赫然出声,立时打断了屋内的谈话。
三个男人同时看向她。
南宫昊咦了一声,青川识相朝着夜非墨行礼退下,风涯则是完完全全像个状况之外似的。
“快快快,阿墨他会不会毒发?每次一用武功,这男人就会毒发。”
云轻歌闷闷地哦了一声,抬步走向了榻边。
榻上的男人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靠近,待她站在了床沿边,他才微微抿了抿唇。
“绷带我要拆开。”云轻歌直接忽略他面色的冷冽。
从一开始听说他受伤开始,她的情绪起伏就格外大,直到此刻,她的心底就充斥这各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多么不希望他出事受伤。
夜非墨垂眸,轻轻嗯了一声。
他倒是想解释,可现在满屋子都是人,他没法解释。
“这位吴大夫,久仰大名。”偏偏搞不清楚状况的南宫昊还特地插了一句嘴,似是根本没察觉到气氛怪异。
风涯虽然慢半拍意识到二人之间的情况,可他至少感受出来了。
他上前,把南宫昊强硬拉扯了出去。
“怎么搞得,你拉我做什么?”被强硬拉扯出来的南宫昊懵逼脸问。
“你傻啊,没看出那家伙的眼神?”风涯伸手肘捅了捅他腰际。
南宫昊:“眼神?什么眼神?”
风涯:“……”算了,跟这呆子说这话真是浪费表情。
那么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的眼神,他瞎?
就连青玄都识相走了。
云轻歌听见门阖上,她在心底轻哼了一声,去给他解绷带。
结果,扯了半天都未曾扯开。
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