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所有物的主權宣誓痕跡留很深阿,真是不做則已,一咬驚人。」戚晏抱著我往外走,那得意的口氣與驚嘆的口吻,不用看他的表情都讓人想揍扁他的嘴臉。
小人得志阿。
「我才沒有。」別說我本來就沒有那點心思,就是有我也不會承認。
「放我下來。」怪彆扭的,男人健壯的手臂像抱個孩子一般抱著我,手掌大張拖著我的屁股,兩瓣臀肉被他毫無節制的捏來掐去,更可惡的是那根邪惡的棍棒仍直直插在濕潤的小穴裡面。
「路邊的野花不會採,我只要你這朵嬌花就足夠。」戚晏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走。
雖然我們胸貼著胸,沒一點保留,行走之間他的肉棒小幅度的抽插花穴,莖身磨著內壁,龜頭不規則頂撞。
麻癢感從私密處往上經過脊椎襲擊心臟,一路往上爬到我的腦子裡,我壓抑著不要呻吟,仍有絲絲情不自禁從鼻腔哼出。
我閉著眼睛趴在戚晏的頸窩處緩著心底的燥熱,突然之間身體被往上拋,
小屄裡的肉棒略略離開甬道,支撐臀部的雙手不再,全身騰空沒有支力點。
我情急的反射性縮緊小穴。
「嘶──」戚晏的聲音有痛有爽,他的分身早在行走的磨擦間再度昂揚,現在小穴的驟縮讓他的快感加倍
析哩哩的水聲從背後傳來,不一會一杯水出現在眼前。
我正要湊過去喝水,男人眼疾手快一口飲下。
我還來不及說話,水從戚晏的嘴裡渡到我的口中,舌頭被糾纏,嘴裡滿滿都是水。
宿醉隔天醒來沒喝水,一場性愛流汗與呻吟耗費身體裡諸多水分,對極渴的我而言口中的水如甘露,飲下的不知是純水還是他的津液,總之我分辨不出來,喉嚨渴求著吞嚥著。
一口又一口,直到嘴唇飽滿腫脹,直到嘴角溢出的水滴到乳頭順著身體曲現流淌到地上,直到我連支氣管的空氣都感到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