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白无故黑处女座,处女座招你惹你了?”地鼠特别要了靠大门的位置,众人没有任何疑问,他身手利落,警惕性极高,看门……再合适不过。
“处女座的男人细心,做事认真,凡事兢兢业业,一丝不苟;他们总是能够比女人还要爱干净,衣服比女人还要整齐。好听点是细致,不好听是龟毛。”雪豹认真道:“房东进来时皮鞋干净如新,钮扣扣得一丝不苟,还有他检查合同时的认真劲儿,要不要赌一把?”
“赌什么?”地鼠来气了:“真当自己神算子?”
“我用的是微观察,不是掐指算。”雪豹说道:“如果房东是处女座,在这里的每一天,只要自己做饭,所有的碗,你一个人洗。”
“切……”地鼠转身便走:“不赌,没劲,我的预感清楚得很,必输无疑。”
白狐被他俩逗得哈哈大笑,此时,赵一山站在厅堂里,看着墙上的一幅字画,初时只是随意地多看了一眼,但马上掏出老花镜,走到跟前,仔细地揣摩着:“宋樱,你来一下。”
白狐立马走进去,赵一山已有结论,让到一边,说道:“你看看。”
她点点头,走上前,看到落款处已有些意外,待仔细查看画功与风格,不由得讶异了:“房主的品味居然到了这种地步吗?这是炼四娘的画。”
鹰眼马上走过来,赵一山点头道:“你眼毒,的确是炼四娘的画,名字特别,但这人是历史上真实存在过的,两千年时才过世,我和她也有过一面之缘,却没说上话,民国画坛三美女,周炼霞的高贵优雅、吴青霞的娟秀清丽、陆小曼的蕴藉风流,炼四娘便是周炼霞。”
“她是奇才,称之为金闺国士,后来成婚,淞沪一战后,孤身周旋于书画诗艺界,与众多文人墨客交往,引得多方追捧,许多小报记者如蜂逐野花般争先采访,几乎每天都有五六家小报刊登所谓炼师娘艳闻轶事。面对这些,她不置一词,一笑了之。”
“哦,白狐,你说过母亲是画家,怪不得对她如此了解。”赵一山只顾表达对炼四娘的敬佩之情,突然想到内情,拍着自己的脑门说道:“大意了,居然拿画考你。”
“想不到小镇藏龙卧虎。”白狐说道:“要是天字一号知道有炼四娘的真迹,恐怕想尽办法也要弄到,赵老,这房东有些意思啊。”
“可不是,居然用炼四娘的真迹布置房子,他是真不知道这幅画的价值?租客来来往往,就不怕给人偷走?”赵一山连连摇头:“他要是不识货,就委屈这幅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