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锁上门就鉴赏八遍,疯狂代餐。
对叶玄的隐秘渴望早已在沈奇几无察觉的情况下持续了一段时间,一经开闸,势不可挡,之前面对叶玄时种种反常的感受和情绪都由此得到了解释,恐怕他不是憋得精神错乱那么简单,是真对兄弟有想法了。
爱情来得比中风还突然,沈奇魔怔了,也开窍了。食髓知味,他这几天一瞄见叶玄就上头。
自那天借助肖似叶玄的工具人鼓捣了些龌龊事儿之后,他小长假这几天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需要好几发。
夜半三更,沈奇不睡,仰躺着,想叶玄,默默发癫。
身癫,心癫,床连着地板癫。
过了好一会儿,万籁俱寂,几团揉皱的纸飞到地板上。
沈奇面红耳赤,瞪着天花板喘粗气。
情潮退却,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沈奇陷入深深的空虚与自我厌弃中。
他不纠结性别,严格来说,他跟叶玄连物种都不一致,性别还算个屁。问题是,他不该背地里惦记兄弟的屁股,这太肮脏、不够义气。
兄弟,是用来两肋插刀的,不是用来插的。
沈奇不敢想象叶玄看穿他这些隐秘心思后的反应,他们曾经要好得亲密无间,那么纯真干净的友谊,那么毫无保留的信赖,沈奇不敢让叶玄知道自己居然把它们“玷污”了。
贤者沈奇跳下床,收拾起一纸篓的纸团,套上件衣服,准备摸黑去走廊丢趟垃圾,销毁证据。
以后再不那样儿了,最后一次,沈奇想。
他做贼似的摸到卧室门口,刚把门板拉开一半,叶玄就睡眼惺忪地从对门主卧走出来。
叶玄打着赤膊,全身上下就一条内裤。客厅窗帘没拉,那细仃仃的锁骨,雪白笔直的腿,光洁的前胸与背,还有(省略),以及(省略),透过薄薄的冰丝面料,全浸在一泓清疏的月色中。那抹瘦条条的白蘸饱了月光,嫩得似能捏出水儿,水灵得能取沈奇狗命。
“你……”沈奇心里正有鬼呢,冷不丁瞥见叶玄这副模样,比他方才偷偷幻想的还带劲儿,悸动得差点死过去,一个踉跄没站稳,脑袋磕在门框上。
妈的敌军不穿裤子!
沈奇面红如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