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硬!”
耿三友笑嘻嘻的,“热乎的你不吃,吃凉的怎么不硬?”
陈大牛没理会他,那人又自顾自道,“今晚上你得回侯府去住吧?我说大牛,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啊,再不多睡几回媳妇儿,等过两日出征了,就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睡得上了。”
“去去去!”陈大牛呵斥了他,转头又看过去,“耿三儿,去把陛下今儿赏的东西包一下,你自家留一半,剩下的,俺晚点带回去。”
耿三友嘿嘿乐着打趣儿,陈大牛不再听他,正举着水壶“咕噜咕噜”灌着水,一个传令兵就气喘吁吁地跑入了营房。
“报——”
“啥事儿啊,天塌了呀?”
传令兵满头都是冷汗,急匆匆地跑过来,手里扬着一张纸还有一个小布包。那布包是青布的,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像是糊了一层鲜血似的,黑沉沉一片看上去有些诡异。
“将军!”传令兵上气不接下气,急声道:“你快看,看看……”
“看什么看?老子又不识字。”
陈大牛抽过他递上来的纸,瞪了他一眼,就拍在桌子上。
“耿三儿,念。”
看了看传令兵青白的脸色,耿三友拿起那张纸来,只看了一眼,面色猛地一变。
“大牛不好了,嫂子被锦宫的人给绑了。”
“啥?你说啥?”陈大牛瞪视着他,侧头看了看那纸上的字,“上头说什么了?”
耿三友咽了一下唾沫,脊背有些发冷,“上头说,让定安侯,也就是你,带上黄金一百两,在日落之前赶到松子坡去赎人。只许你一个人去,要不然,他们就杀了嫂子,以,以那根手指为证。”
“手指”两个字入耳,陈大牛扫了一眼那个不敢抬头的传令兵,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打开青布包。只见里面果然裹了一根血淋淋的手指头。而且很明显是一根女人的尾指。指头连根砍断,看上去狰狞不已。
“操他娘的!”
陈大牛怒叱一声,一把抓过挂在架子上的钢盔,往脑袋上一扣就要往外走,耿三友吓了一跳,急忙上去抱住他的腰。
“大牛,你干什么呢?”
恶狠狠瞪了他一眼,陈大牛满脸都是怒火。
“俺媳妇儿被人绑了,你说俺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