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仁兄最近几年一直混的春风得意,触手更是四处伸开,遍及各个角落,职位现在是炙手可热的甲a联赛组委会主任,同时还是足协常务委员会成员之一。
眼前的机会对他来说可是志在必得,不过他的筹码都在职业联赛上,想要抗衡留洋派显然不能走正规途径。
“你说我们是不是操心的有点过了,放手不够?”阎事铎很快收起笑容,说罢已是一脸严肃。
朱广护楞了一下,心中仔细斟酌一番,依然难以确认眼前这家伙是不是故意说给外面的有心人听,于是打着哈哈说道:“是啊,不过也不能怪,现在的球员们可不比以前了,人穷自然愿意听人劝,得志了难得有几个能听进去逆耳忠言。”
“不,你看那两个家伙,走过的路是不是每一步都超乎想象,是不是从来不会拒绝别人的帮助,也不会因为别人乱了自己的步子?”阎事铎缓缓摇了摇头,声音变得的低沉。
“嗯,的确。”朱广护略略有些惊讶,目光从门外转回,看着眼前这位闭目沉思的黑脸大汉。
粗犷的外表下面,有凝重的思考在流动。
“路是没有办法复制了,榜样在那立着,还是放手吧,让他们自己多些思考,也能应付将来更复杂的局面。”
“懂了。”
“对了,贴子和大羽那儿打招呼没有?”
“打了。俱乐部这一关不好过,狮子大开口的。”
“嗯,我来想想办法。”
......
第九轮英超联赛战罢,尤墨觉得自己俨然成了半仙一个。
先前刚和登门拜访的两个家伙说英超球队心气足,后脚就被找上门来的铁锤帮砸了个1:2出来。
比赛过程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场客队通过死守觅得反击良机,最终通过个别球员的出色发挥以及运气加成,最终顺利拿下了比赛。
8天连续踢了3场比赛之后,尤墨这一场被温格冷藏到了75分钟。结果这货上场之前还是1:1,上场没两分钟,改写比分的任务就顺利完成了。
可惜是对手主动改写。
阿森纳队本场踢的并不差,奈何前两场连续的最后时刻扳平比分明显透支了运气,本场被对手绝杀的毫无脾气。
球队的唯一进球出现在上半场结束前,由奥维马斯边路内切后世界波打入。两个丢球第一个出现在上半场第35分钟,任意球防守中被对手抓住机会,头锤砸开了希曼的十指关。第二个出现在比赛第77分钟,大举前压试图拿下对手的阿森纳队被长传反击打穿了防线,最终由兰帕德在禁区前沿重炮轰门得手,一举击沉了兵工厂。
这样一场失利虽有些让人意外,但细细品来并无任何不妥,毕竟谁都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连番恶战之后对手发挥上佳导致主场失利,搁谁眼里也觉得不冤。
尤墨和永贝里这一场比赛大半时间都坐在了替补席上,虽有交流,但往往几句之后就没了下文。原因自然是对手的发挥实在无懈可击,以目前阿森纳队的状态来说,想拿下来实属不易。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念头两人通过眼神传递即可,真要在替补席上夸对手表现如何出色,脾气再好的教练也无法直视。
遇到这种层次的对手拿不下来,阿森纳其实还是老问题。
所有球员都尽力了,奈何这种程度的尽力只是发挥出自身水平而已,他们的潜能并没有被对手的血性激发,依然按照一贯的节奏在走。如此一来,自身因为赛程问题透支了运气和体力,对手因为挑战卫冕冠军带来的心气加成而上了一个档次,一来一去再加上贴身打造的战术体系成功发挥作用,爆冷也就成了并不让人意外的事情。
双线作战必须依靠轮换来保持竞争力,这是个经过无数次验证的铁律,阿森纳队目前阵容厚度明显应付不了骤然上升的高密度高难度比赛,即使没有出现大面积伤病,进补与挖潜的必要性已然跃居水面之上。
尤墨并不操心这些,这货听到比赛结束哨声后,第一时间找到了对手的进球功臣,想体验一把150+的智商水平。
“恭喜你,进球很漂亮。”尤墨脱下球衣,用了个烂大街的开场白。
“谢谢,你的表现也很出色。”兰帕德虽然只有20岁,但面相与气场都不像个新嫩,说话时双目神采丰沛,焦点集中。
“两年前你的右腿骨折过,现在让人一点都瞧不出来,怎么做到的。”
尤墨显然也是有备而来,这个问题一开口,对手顿时有些惊讶。
你这家伙刚来英超不去了解那些大牌球星,盯着我一个小球队新人搞毛?
兰帕德在96年底代表西汉姆联对阵阿斯顿维拉时遭遇右腿骨折,一歇就是半年,直到97至98赛季才得以继续自己并不被人看好的职业生涯。
毕竟,如此年轻就遭遇噩梦般的断腿事件,心理上的影响可能比身体都要大的多。
“是啊,很不容易,我一度都想过放弃,实在是病床上躺着的时候噩梦不断,精神都要崩溃了。”
“是什么力量支撑着你走过那段最难熬的日子?”
“呃,说出来可能让你见笑了。我喜欢玩游戏,各种各样的游戏,那段时间多亏了《实况足球》的陪伴,我才得以继续完善自己的梦想。”
“完善?”
“是的,在别人看来只是款游戏而已,可我觉得如果不动脑筋的话,有些对不起开发者的好意。”
“我也喜欢玩游戏,有空再聊。”
“谢谢,你比想象中更让人觉得亲切。”
“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