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 / 2)

都市农场主 panther 2289 字 1天前

斗狗会正式开始。

第二十八章

“现在上场的是小旋风虎爷和终结者黑云, 虎爷是一只两岁的杜宾,性情凶猛,曾在十分钟内获得过勇者三连胜。至于黑云,大家也应该熟悉, 它是一只四岁半的比特, 上个赛季获得了第三名的佳绩。

狭路相逢, 谁能获得第一场胜利呢?现在竞猜开始,两者赔率分别是1.83,2.13,买定离手, 竞猜方式依旧是老规矩。”八点后,一个裁判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到台上, 吹响手中的口哨道。

中年男人是王陆海从越南那边请来的斗犬裁判员,调动气氛和专业能力一流。

在男子说完之后,看台上的客人先是交头接耳一番,接着按向了手中竞猜器。

这些竞猜器是王陆海找人从广省那边订做的, 客人会用银行卡资金购买虚拟币,然后再用虚拟币竞猜。每一笔记录都有详细的电子账单,这间接保障了庄家,散户双方的利益。来参加的斗狗会的都是一些富商名流,王陆海也不敢做小动作。

“老板, 投虎爷的有七万,黑云的二十六万。”五分钟后,别墅二楼的统计室, 一个操盘手将竞猜数据统计下来,递给王陆海道。

“陆海接过数据,点了点头。斗狗比赛会举行三十轮左右,现在第一场刚刚开始,大家都是先用小钱试试水,重头戏一般在十二点之后。

黑云虽然是上一届的第三,但是状态和反应力都不比之前了,双方投注比例也在王陆海的预料中。

“加油,虎爷,咬他!”

“咬脖子,对对,就这样,哎!你咬脖子啊。”

“黑云加油。”

……

杜宾和比特被关进看台的笼子里,两只斗犬先是互相试探一番,接着进入状态,迅速撕咬起来。

场中播放着动感的电子音,在原始兽性和音乐的挑逗下,围观的群众越来越亢奋。

“胡老板,我这比特怕是要输了。” 二楼的包厢里,一个头发略白的灰衣男子看着场下的争斗,有些苦笑道。

他面前是一个金发青年,正是杜宾的主人。

“老李头,你不是刚给虎爷投了三万块嘛,赔率一八三,你还有近三万赚头。”金发青年闻言,点了支香烟,不以为意道。老李头下注的时候可没避讳他。

老李头没有说话,他是比特的主人,自然知道他的状态。要不是手中闲钱不够,他肯定买更多的赌注。

不过现在也好,比特出场费五万,再加上小三万,不少赚了。

比特的特点是爆发力强,后劲不足,现在在杜宾的放风筝下,体力渐渐的不支。十分钟后,杜宾将比特扑到,抬了抬爪子,宣示着自己的胜利。

比特的大腿和耳朵均被咬伤,饲养员全副武装,小心翼翼的把它抬下去。

“你不下去看看?”青年见到比赛结果后,十分满意,随后转向老李头道。

老李头摇了摇头。黑云已经四岁了,过了斗犬的黄金期,就算把伤养好,以后也进不了斗狗场了。

金发青年嗤笑一声,黑云前后为他赚了不少钱,没想到老李头现在这么无情。

金发青年不再多想,而是目露赞赏的看向杜宾。

一代王者的崛起,需要无数的鲜血做踏板。而他的虎爷注定是王者,除了赚钱之外,金发青年更想获得此次斗狗比赛的第一。

现在第二场比赛已经开始,金发青年将香烟掐灭,随后去一楼查看杜宾的状态。

自家杜宾正颇为兴奋的来回低吼着,金发青年蹲下,给他顺了顺毛。他十分期待虎爷接下来的表现。

“虎爷,你这条杜宾真是厉害。”这时王陆海从二楼下来,走到外面的狗棚道。

面前青年名为胡虎,家里是做石材加工的,在云省极有势力,王陆海和胡家是在生意场上认识的,对胡虎颇为巴结奉承。

只是青年的名字叫胡虎,杜宾犬叫虎爷,王陆海不管怎么看,都十分别扭……

“那必须的。”胡虎给杜宾喂了几块肥肉,语态十分的傲慢。他根本看不上王陆海这种粗人。

王陆海仿佛不在意,又跟胡虎寒暄了几句,接着朝其他狗棚走去。

………………

“呸,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崽子。狗呢,状态都怎么样?”王陆海拐进最大的狗棚,朝地上吐了两口道。

“王老板,纪家村的狗都在这里,按你吩咐,都饿两天了。”王陆海语罢,一个黑衣打手拍着胸脯道。

整个斗狗会有三十多场,交战双方当然不会全是虎爷,黑云之类的名狗了。为了比赛了可看性,他们会内定一些晋级品种,这也是他们这些庄家的潜规则。

只要斗犬前期表现的好,那些赌红眼的,自然愿意砸钱。

这也是王陆海的最终目的,一切都是为后面的大庄做准备,放长线钓大鱼而已。

王陆海顺着狗棚走了一圈,面前这些狗看似凶狠,但都是饿的,真实实力完全比不上训练过的斗犬。

“嗷呜——”王陆海正准备转身,只听一道低呜声在耳旁响起。

那是一个有些生锈的铁笼,铁笼里关着一个纯黑的小奶狗。此时奶狗正拱着身子,龇牙咧嘴的看他。

“倒把这小东西忘了。”王陆海目露诧异,接着朝小奶狗走去。

“这只也没喂?”王陆海将铁笼拿起,对一旁的黑衣打手道。麻醉剂的药效早已过去,但小奶狗气色不佳,显然是没有进食的原因。

“喂了点牛奶和狗粮,就是不吃。”黑衣打手有些郁闷道。这只奶狗是王陆海用五千块钱买来的,堪堪足月,当然不能参加斗狗比赛了。

这两天黑衣打手一直尝试喂食,可这奶狗就是怒气冲冲的低吼,一口也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