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如果我是父皇,肯定会先杀你而后快!”玉阳公主一字一顿的说道。
“身边留着一个如此大才却始终不显山漏水的人,真不知道父皇怎么想的。”
“公主过奖了,之所以公主不是圣上,便是因为如此了,皇上心怀天下,想的不仅仅是江山社稷,更是黎民百姓。公主虽然聪敏,但却是不明白这一点,这也是张彦瑾不懂的最大理由。”
“啧啧,好,张大人果然是张大人,倒是教训起本公主来了。”
“不敢说教训,仅仅是一点感想,皇上雄才,如此才能将大魏打造成如今的铁桶江山,才可以让四方群雄臣服,如果真的像公主这般仅仅考虑眼下的计较,那又何来如今的清平盛世?!”
“你……张彦瑾,你真是不识抬举。”玉阳公主与其冷肃了起来。
“不敢,公主,我们还是说说煤矿的事情吧。”张彦瑾说到此时,才终于平静下来,因为刚才玉阳公主的话,张彦瑾已然想通了皇上为何如此的信任自己。
第117章
想通了其中的关节, 张彦瑾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皇上不是不猜忌自己, 而是根本不在乎自己到底是不是自有自己的小心思,只要自己还是在为大魏的百姓谋福利, 皇上就会依然的相信自己。
“煤矿的事情不必再谈, 我依然吩咐人去做了,既然是父皇下了的圣旨,本宫自然会遵守。不过张大人, 本宫觉得你还是应该在考虑一下,不然的话, 不就得将来,你肯定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既然公主已经解决了煤矿的事情, 那么在下也就可以告辞了, 至于后悔不后悔,那都是后话,臣请公主贵安!”
张彦瑾说罢拱了拱手,干脆利落地便转身退出了大殿,甚至不等玉阳公主的允许。
“当啷!”
一生清脆的声音, 从张彦瑾的身后传来, 到底还年轻, 没到历史上中年和李容娘斗得你死我活的心机涵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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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殿下,已经全都安排好了?”
“玉阳这个贱人,上次利用本王去找张彦瑾的麻烦,她倒是都在幕后装好人。若不是父皇没心思查, 恐怕我现在早就麻烦缠身了,张彦瑾这个人手段非常高明,如今更是深得父皇赏识,让我得罪他?玉阳好深的手段!”
“殿下,玉阳公主手段狠辣,此次故意将张彦瑾的两座煤矿高的乌烟瘴气,才引的张彦瑾进宫跟她会面,却不知又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哼!能搞出什么事请?那张彦瑾根本就瞧不上她,她玉阳就算是使出美人计脱光了给张彦瑾,怕是也拉拢不到张彦瑾吧!”
“殿下切勿小看这个玉阳公主,且看她不声不响,却依然将殿下拉下了水,还差点得罪了张彦瑾,就这种手段,不可不防啊,如果她在丛中挑拨殿下跟张彦瑾的关系。如今太子病弱,晋王似乎又跟那瑞国公的大公子走的很近,如此一来张彦瑾也只能倒向卫王了……”
“哈哈哈哈,此话真是荒诞!卫王?卫王这个小孩子,就是倒向他又如何?还有老四,终日跟那一群白痴混在一起,又能如何?现在朝中那个大臣不是水滑睡滑的,跟这群公子哥呵呵花酒,就能拉拢这群老滑头?真是愚蠢!”
谋士听了这话,一时无语,赵王殿下却是有些帝王之相,但为人却是太过高傲,每每提及其他皇子,总是会冷嘲热风一翻。
可再看看史书里那些登基的皇帝,又有几个是初始看上去是这样的?
“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问题”赵王看到谋士不置可否的表情,短时怒道。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现在我们其实并不占优势,毕竟每个殿下都有自己的底牌,尤其是晋王,现在跟瑞国公……”
“哼!瑞国公又如何?今天在宫抚路上还不是被张彦瑾狠狠的打了脸?这些老东西,没有一个有用的,现在在我看来,也只有张彦瑾能才配做以后夺嫡的关键棋子!”
“可是……”谋士还想说,但是却被赵王无情的打断。
“你不用多言,我知道你是想说现在张彦瑾看本王不顺眼,但是我姨母是赵国公的夫人,如今也是张彦瑾的岳母,日后他敢……还有那李容娘,像苍蝇一样避着本王,定然是她向张彦瑾说了什么……否则张彦瑾也未必会对本王也避之不及,这个贱人,他日也要她臣服在我的身下!”
谋士听了,心越来越凉,但是上了贼船,他已经走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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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楼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爆,李郢没几日就跟张彦瑾提出了想要扩建天一楼的想法。
“张彦瑾现在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停止了办理会员,可是有一些熟人关系找到我这里来,我也不还意思不网开一面 ,你一直到,我们在这长安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点头之交,气死也挺多的。”
李郢有些为难的说道。
“嗯?”张彦瑾听了李郢的话,眉头一皱:“既然是点头之交,就不需理会,现在咱们酒楼一共有多少会员?”
“现在,一共有三百三十四个了。”李郢对答如流,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是一心扑到了酒楼的生意上们可以说酒楼的上上下下,没有他不了解的。
李郢本来就是个人才,上次在皇上面前扯起谎来,一套一套的入情入理,就是皇上都没有看出其中的任何破绽,洗白了张彦瑾顺便也提高了他自己在皇上面前的形象。
不过也有坏处,就是如此一来,几乎京城里所有衙内都知道了李郢时这就皇上御笔题词的奢华酒楼的东家。
李郢跟张彦瑾还不一样,张彦瑾在年青一代里面太过优秀,一般的人好真跟张彦瑾说不上话,但是李郢的交往就更多了一些,有出息的没出息的跟张彦瑾关系都不错,而且甚至还有通过陈溯的关系找他过来开后门班里会员卡的,这让李郢一时间头大如斗。
“我之所以停止班里会员卡,就是想确保酒楼的环境清净,三百多会员,已经是我们酒楼的极限,从今天起,除了几位国公皇子亲临,万万不可在开后门办理。至于你说的,扩建酒楼,倒是可以,你今天就去水泥厂找工匠过来计量,在天一楼后面在起一座小楼,先独立修建,然后通过空中的楼桥打通,这样一来,营业矿建两不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扩建酒楼之后,,虽然面积大了,但是一样不能在开始办理会员,我们的会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如果人人都有了,那也就没有意思了。”
“啊?可是如果不在办理会员,我们还要扩建酒楼干什么?”
“当然是增加项目,我想在新建的酒楼上开一家拍卖所。”
“拍卖?”
“嗯,就是每次拿出一件宝物,然后众人竞价,价高者得。”
“哦,我明白了,可是这个拍卖,似乎根本不赚钱啊,毕竟这么多人直卖一件东西。”
“李郢,我说了很多次了,赚钱不赚钱都在其次,我们重要的就是给这些会员提供让他们觉得好玩的新奇的服务。让他们流连忘返就可以了。”
“好,好吧。”纵然李郢也算经营的一把好手,但是对张彦瑾提出的很多经营方法还是有点似懂非懂。但是根据经验,一般来说张彦瑾说出来他不懂的东西,肯定会被证明很正确,所以有时候他跟张彦瑾产生分歧的时候,他都乐的暗暗听张彦瑾的方法,然后看事实证明张彦瑾的方法是多么有效。
两人正在讨论,这时候瑞福突然急着上了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