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之所以会问俾斯麦这么奇怪的问题的原因，还是因为在不远处的街道之上，战舰栖姬手中正拿着一根漆黑锁链的一端，而那根锁链的另一端则绑在提督从未见过的一只深海的脖子之上。

那只深海似乎正在竭力的抵抗战舰栖姬的暴行，可惜在战舰栖姬巨大的力量面前，无论她娇小的身躯怎么抵抗，都无法撼动战舰栖姬分毫。

而当战舰栖姬每伸出手一拉锁链，她就失去了平衡倒在了地上，但每一次到底，她都会爬起身来，咬着牙继续和深海栖姬抗争。

她身上的衣物褴褛的就像破布一样，只能勉强的遮挡住她身上一些关键的部份，再加上苍白的肌肤上所带着一些污秽的痕迹，可以看得出她维持这种状态已经很久了，还可能被虐待过。

或许虐待所留下的伤痕，以深海的自愈能力很快就能恢复，但沾染在她身上的污秽却无法清除。

这种旧时代的奴隶主拉着她家的奴隶在街上巡游的即视感，让提督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能。

“防空栖姬，当初战舰栖姬向你申请过她的处理权，提督你同意了。”

为了解决提督的困惑，俾斯麦在旁边向提督解释着之所以会发生这一幕的原因。

“我还记得院长当初说要调·教她来着？”

当初在俘虏防空栖姬的时候，战舰栖姬主动的站了出来，要求让她来全权接管这只深海栖姬。

防空栖姬身为一只极为稀少的驱逐舰种的深海栖姬，提督当然希望她能够加入深海镇守府，可以防空栖姬那恶劣的性格，提督也没有自信能够说服她，没办法之下只好委托给战舰栖姬了。

“要去阻止吗？”

俾斯麦当初也学过各种审问俘虏的方法，但就算在俾斯麦所学的方法里面，让女性穿成这种打扮，脖子上还套着锁链来到大街上游行这种事，是绝对被禁止的！不…这已经完全可以算是极为野蛮的暴行了，唯有在中古世纪的时候才会有的事情。

反观战舰栖姬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倒是完全不介意，反而好像还乐得其中的样子。

“我想不用了吧，毕竟她俩都在享受。”

提督小小声的对着俾斯麦说。

“享…受？”俾斯麦盯着战舰栖姬和防空栖姬，虽然俾斯麦能看得出战舰栖姬确实挺享受的，每一次当防空栖姬站起身来的时候，战舰栖姬都会嘲讽她几句，借此继续激起防空栖姬的反抗心理。

反而是防空栖姬的话，这种情况下，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用享受这个词来形容她的心情吧？自己的威严被践踏的那种感觉，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

“防空栖姬她可是一只深海栖姬，那根锁链根本困不住她，再加上如果不想被院长扯倒在地上的话，趴着不动就行了，如果选择不抵抗院长，我想院长也会很快失去兴趣……”

当然…这只是提督的看法，可从灵魂网络上反馈来的情绪绝对不可能是虚假的，就算提督没有和防空栖姬签订契约，但提督还是能够感觉得到防空栖姬此时的心情，耻辱这种情绪是肯定是有的，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淡淡的愉♂悦感？

平常表面看起来那么高傲，将讽刺别人当成自己兴趣的防空栖姬，在私下意外有抖m的倾向吗？

不过这也可能是战舰栖姬调·教得好的原因，如果换做是提督的话，此时防空栖姬应该直接坐在了提督的身上，拿着拳头痛扁提督的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