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将军将信拆开看,信是莫望北亲笔写的,只有一行字四个字,病重,速归。一行四个字的信,莫桑青似是理解不了这信的意思一般,反复看了好几遍。
房耀急声道:“少将军,大将军现在卧床不起。”
将信揪成了团,捏在了手里,莫桑青看着房耀道:“我走的时候,我父亲身体无恙,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莫桑青跟睿王说,房耀是他的侍卫,而实际上,房耀是莫望北身边的侍卫长,还是打小就跟着莫望北身边的那种。
房耀正要说话,门外这时就传来莫良缘的声音,随着莫良缘的说话声响起,严冬尽便将关着的门推开了。
“小姐,”房耀又给莫良缘行礼。
“我父亲出了什么事?”莫良缘进了屋就问。
严冬尽倒是没说话,伸手将开着的宫室门又关了。
莫桑青将手里的信递给莫良缘。
“病重,速归,”莫良缘念一遍信纸上的四个字,脑子里就是嗡的一声,病重?这是前世里没有发生过的事,“怎么会病重的?”莫良缘捏着信纸,看着房耀道:“出什么事了?”
严冬尽走上来,扶着莫良缘坐下了,之后扭头也是盯着房耀看。
“大将军突然就吐血,找大夫看了,说是旧伤复发,”房耀小声道:“可连找几个大夫看,大将军的病情都没有起色,大将军自己觉得不好,所以命属下来京城找少将军。”
莫望北征战半生,身上不可能没有旧伤,可这个时候旧伤复发?屋里的三个人一个也不信。
“不可能,”严冬尽开口直接道:“我叔父吐血的时候,是谁在他跟前伺候?”
房耀道:“那天属下不在大将军的跟前,当天在大将军身边只有几个丫鬟。”
“都有谁?”莫桑青问道。
房耀报了几个名字。
“这都是在叔父跟前伺候了好些年的丫鬟,”严冬尽皱眉道:“不应该有问题吧?”
“除了吐血外,我父亲还有什么病症?”莫良缘问房耀道。
房耀道:“大将军有时候会昏迷,会发高热。”
“他有受伤吗?”莫桑青突然问道。
房耀忙就摇头,说:“大将军身上无伤,属下伺候大将军更衣,没看见大将军身上有伤。”
“不要乱猜,”见莫良缘和严冬尽都要说话,莫桑青冲两人摇了一下头,道:“房耀能来,就说明辽东还在父亲的手里。”
“那现在谁在伺候我叔父?”严冬尽看着房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