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二月出头,宁妃便受了凉,母女俩倒是同病相怜。赵蕴施施然入了宫,借侍奉母亲为由,日日晨出晚归,偌大简府通常是寻不得她人影,只有进了宁妃这花团锦簇的关雎宫,再往里些,方能瞥见九公主酣睡的娇态。
宁妃自知赵蕴吃了个大亏,却见女儿还如此体贴自己,更加悔不当初,对赵蕴是越发柔声细语,关怀入微。她也怕将这倒春寒病再过给赵蕴,因而每日早早就打发她离殿,随她拿着探病名头去哪儿闲逛散心。
赵蕴便如捧丹书铁券,大咧咧地仍梳少女发髻,穿这一季京城内贵族女眷流行的款式衣裙,逛完近日新开的书斋、戏院、胭脂水粉铺子,更携着简府内兰香、菖蒲两婢女并上流萤玉桂,去吃酒楼明光里的花糕盒子点心,这般逍遥神仙日子过了三五天。
论贪玩她是总也玩不够的,嫁人前宁妃与二皇子皆多有束缚,而如今宁妃有意为之,二皇子成日里在为下下个月的殿试忙活,她便如脱缰野马,只恨不得通宵都野在外面。
不过,赵蕴与赵起黏黏糊糊做了一次后,再未有纾解机会,怕见到赵起擦枪走火,可又分外想念。
这一日确实温饱思起淫欲,在外头用完午膳,便坐在明光里二楼靠窗雅座打瞌睡。
“小姐,小姐,那是不是安王殿下?”
半梦半醒间流萤在她耳侧轻声道,忙让她推开窗看楼下,正是赵起一身黛紫武服,腰间扎一条饕餮纹金带,骑着匹枣红色高头大马往安王府走。
“听说安王殿下相貌最肖陛下,今日一见着实不同凡响。”“是呀是呀,与少奶奶一般,都是极俊俏的。”“都快比三少爷还俊些,这京中佳人公子榜真是不准,竟没见过安王入榜……”
兰香与菖蒲是头一回见着赵起真容,也小声议论起来。
而说着说着,赵起恍若心有灵犀,一抬头发现那还在发懵的九公主,鸦黑鬓发却睡得有些乱了,衬着她粉白柔软面颊,像熟透的桃子或李子,轻轻咬上一口便要汁水迸发。
他回忆起于御花园给赵蕴破身那夜,恰如捣碎了枝头垂下的软烂果子,美味得令他毫不避讳地直盯着赵蕴,朝她舔舔下唇以做暗示。
“蕴儿,在此处作甚?”
赵起大步流星地上了楼,碍于旁人在侧不好与她做些亲昵之举,屏退了一众婢女侍卫,方替赵蕴擦了擦糕点留在嘴边的屑子,“你这午膳吃这些劳什子,倒是得治你的罪。”
“我何罪之有!好不容易寻了空,母妃没空管我,你也没空…”赵蕴困倦着念叨,而正想赵起何在,霎时睡意去了泰半,本尊可就活生生坐在她身侧,听她那不愿管束的意思脸色渐沉。
“哎,我不是那意思,二哥,我,我不是。”赵蕴欲哭无泪,最知自己这二哥不爱她撒野瞎玩,忙要解释。
“你倒是不愿二哥管你。”赵起抓起她的手腕,盈盈一握如乳脂般分外好摸,“那怎地还要吃二哥的大鸡巴,不要哥哥的鸡巴管你了?”
赵蕴轰地面色通红,记忆回溯至他俩荒天黑地里的淫词艳语,难言欲流都往那私处汇聚,抬眸嗔怪道,“二哥,你莫要寻我开心,那天,那天就当是。”
“当是如何?我与蕴儿的圆房。”赵起耍流氓该当评上京城榜内第一,又新奇地抖开刚用过的帕子,惊讶道,“这帕子我的蕴儿还留着呢,是不是想着……”
“二哥!”
赵蕴气鼓鼓地夺回帕子,打断了他唯恐再说些中用不中听的骚话,她有感觉,肉瓣挤压在一块儿分泌出淫液,呼吸急促了不少,“那就当是,就当是黄粱一梦罢了,切莫一错再错。”
言毕她便欲离开,赵起自不会令她得逞,捉小鸡般将她圈进怀里,一气呵成地径自摸奶揉穴,与她吻得难舍难分,伸进亵裤拨开她湿漉漉的淫肉,揉捏暗藏其中的花蕊。
赵起不欲在此成这好事,只怕落人口舌,恰好有人敲门通报道,“殿下,勤政殿有唤。”
“何事?”“西北急报,突厥人撤兵。”“此乃好事。”
他撩拨赵蕴不停,一指已伸进馋湿的肉穴戳插她内壁,舌尖舔弄她耳后根,更将那如玉坠般白润耳垂吃进嘴里,引得赵蕴无声地喘息颤抖,再无抵抗之力。
与赵蕴唇齿再交缠良久,只见她发簪步摇都松散些,一对呼之欲出的跳脱乳球往赵起手中送,亦隔两层衣裤就坐在赵起胯上摩擦骚穴,那话儿鼓囊囊一包,抵着赵蕴梆硬。
“殿下,连相所言,朝中恐是声东击西之策。”
侍卫憋不住,又吱声道,却是令赵蕴如晴天霹雳,清醒回神。趁赵起思虑分心时,忙不迭脱身,只怕那连慎终的闺女连舒和寻她麻烦。
连舒和幼时与她兄妹二人交好,年岁渐长许是女人的直觉灵验得很,总作不得赵蕴朝着赵起撒娇,回回单独见着赵蕴便要出言讽刺她那狗爬字和逃课经。且与赵蕴鹅蛋圆脸杏仁眼的爱娇模样不同,连舒和虽美却柳眉凌厉、凤眼狭长,臭着个脸在赵蕴看来,那活脱脱是母夜叉投胎,只想离她三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