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盘里摆四个玉尖面冒着肉香四溢的热气,配一碗酪樱桃,一碟透花糍,一碟奶酥玉露团,本都是要趁热趁快吃的精细早食,现被冷落在这方矮案上,让屏风后交缠身影抢了风头。
“我想吃玉尖面……”赵蕴不提也罢,被简涬一提醒便馋虫发作,只道昨夜被闹得吃不下饭,饿得饥肠辘辘,朝他撒娇,“好饿。”
“我也饿。”
简涬握住她手向里一拽,赵蕴落进他怀里,下腹紧贴上根热棍,听他道,“但是这里饿。”
她被牵引触到正淌出汁液的粗硕顶端,一片湿滑腻在掌心,热度如跗骨之疽要钻进身体里,赵蕴脑中虽清明,察觉似是毒发,身体已先行一步。
赵起曾赞她天赋异禀,淫性自通,葱白玉指将那高翘起的粗根圈在掌心,先揉抚头部,再一缓一促地如男子自慰那般摩擦捋动,再辅以朱唇玉乳的艳红雪白场面,直想将她拆吃入腹才对。
“我得收回前言,事不过三,这次可不会放过你。”简涬受不住她这隔靴搔痒的挑逗,翻身便咬住她脖颈不住吮吻,手指亦探入扩张整夜的甬道。
赵蕴早被折腾得穴内发酸,突如其来的异物再插进,且那指节曲起挤压着各个骚处,更是一阵麻软叫她夹紧腿根。简涬不饶她,实令她诧异地熟知这朵淫花,赵蕴下面小口吞吐着两根手指,穴肉收缩间又引得那缅铃碾磨,没多久便觉热流涌出,痒意翻滚着湮没她。
“阿涬,太痒了,快把那个、那个拿出来,我不行了。”赵蕴大喘着气,脑子像浆糊搅开了般浑浑噩噩的,还能认出简涬音容,实属不易。
被撑开的花穴不停高潮又得不到餍足,缀满她沁出的透明淫液,可想而知内里已是湿透。熬了这夜的满攒情欲再无拘束,加之火毒势猛,被简涬玩弄至水流不止,赵蕴是将那早膳抛之脑后了。
这便缠上简涬唇舌,更予他胸脯团乳好生爱抚,齿间银丝黏糊,赵蕴再求道,“阿涬,帮我拿出来。”
简涬见她不是瞎叫一通哥哥相公的,心道也算是真心相待于他,捏捏她圆润臀肉,便依言替她取出缅铃。手指深入将那球快顶到她那紧闭宫口,赵蕴被如此一惊又稀稀落落地,晶亮水汁直喷而出,她低头便能窥见简涬那话儿也淋满了,羞恼地催促简涬,“阿涬,你别看了,一个球罢了。”
“这是沾满甜汤的球,看不够,还要找个琉璃匣子装着天天看。”
“你和之前不一样,怎么也这么坏!”
简涬话虽若此,见赵蕴急得快眼冒绿光,比她等着开饭的执拗样还要可爱三分,偏生她身子骨柔媚丰满,更是娇俏勾人。
“男人不都如此,将你骗上钩后吃干抹净,就原形毕露。”简涬搂过她腰微微抬起,还是平日那不急不慢的作风,但以肉具侵入时却猛地插进,颠得赵蕴乳波荡漾,当即便被那填满的饱胀感逼出低吟。
“阿涬,慢点,慢点,呜……一下子就进来,太涨了。”
赵蕴被他掐住腰蛮干一通,使劲捣弄处竟略微发疼,但简涬不听她劝,仍是埋头苦干,以那粗热肉根鞭挞她这新婚月余便勾引小叔子的荡妇,“又要我慢,又要我快,嫂嫂,你着实让简涬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