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如此浓郁的血腥味,谢一鸣不可能嗅不到。
这是眉山开始对我动手了么,我的心情不得轻松。
谢一鸣没得到我的回应,开始在外面敲门,声音难掩担忧,问我他可以进去么。
谢一鸣的敲门声响起,花洒洒下的水再次恢复正常,是纯净的水滴,地面上那红红一片,以肉眼可见速度,渐渐更替为纯净的水。
我回应一句谢一鸣,说我没事,开始快速穿衣,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谢一鸣在我拉开卫生间的门之后,目光瞟一眼卫生间内情况,再把目光关注到我身上。
“亲爱哒,怎么没洗澡,刚才又发生了什么。”谢一鸣已经习惯,在只我们两个时候,称呼我为亲爱哒。
诡异事情短短时间已经发生了两次,继续隐瞒谢一鸣实情,只会让其更加担忧,我如实告诉谢一鸣,刚才我遭遇了什么。
谢一鸣皱起额心一会儿,抱抱我,说那今晚就别洗澡了,如果我实在是想洗澡,那他可以进去卫生间,在旁边陪我。
我白了谢一鸣一眼,拿着睡衣拎着噬魂鞭回返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上,我和谢一鸣早早去往王大郎香裱店,我先做法供奉完白纸,就和谢一鸣去往马尾区。
马尾区距离我们这区不远,乘坐公交车也只是一个小时就到。
因为我现在每天做法供奉白纸需要三个小时,当我和谢一鸣赶到马尾区时候,时间已经临近了中午。
下了车,谢一鸣和我先找地方吃饭,再按照今天早上,私人侦探所打来电话中提供的位置,去往昨天下午,眉山入住的马尾区鑫隆酒店。
电话里,私人侦探所并没有告诉谢一鸣,眉山入住的具体房间,其原因是,马尾区的鑫隆酒店,对入住的客人讯息,保密工作做的很是扎实。
估计是为证实并非是私人侦探所无能,电话里,针对马尾区的鑫隆酒店,私人侦探所也给了补充介绍。
马尾区的鑫隆酒店,几经整修,一直都是官商人士去往马尾区首选的留宿地方,不只是其入住环境比较舒适,最重要的一点是,所有入住这酒店客人,隐秘都不会被泄露出去。
从马尾区的鑫隆酒店建立到现在,从没有出现过一次,有关客人资料什么的被外泄事件。
我和谢一鸣走进酒店的时候,都带着棒球帽,长长的帽檐,可以多少遮掩下我们的容颜。
谢一鸣还带着一个黑色墨镜,我则是选择了咖啡色眼镜,不至于两个人在一起显得太过炫酷。
进入酒店,先去前台定房间,前台接待人员讲,现在酒店里恰好还有一间标间。
这酒店的房价贵的让人咂舌,我和谢一鸣也只能是爽快定了房间,坐在一楼大厅,闲聊着把玩手机,密切关注,酒店里来来往往的客人,守株待兔等待眉山的出现。
时间一分分过去,眉山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
天色黄昏时候,谢一鸣讲让我先去吃饭,他在这里守着。
我摇摇头,回答谢一鸣我不饿,还是再等一下的好。
就在我和谢一鸣讲这些话的时候,眉山的身影终是从电梯口出来。我拉低帽檐,免得眉山发现了我。
谢一鸣这个时候揽上我的肩膀,把我往他怀里拉,我顺势靠过去,我和谢一鸣此刻的状态,就是普通亲密的情侣模样。
我看到,眉山从电梯口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
他们一行走出酒店,立在酒店门口,那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开始拨打电话。
正在这时,有一辆轿车停在酒店门口,从车上下来的,是我在学校见到的,那个被王浩文称为杨哥,最后载着白伶儿离开学校的男人。
那杨哥下来车,朝着酒店旁边的超市走去。
那杨哥打开车门,从驾驶位下车,再关闭车门的时间段,我看到,那车子里面副驾驶位置,坐的赫然是白伶儿的父亲。
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连忙挂了电话,扭头交代眉山几句什么,就快步走到车子副驾驶位置,弯着腰站在那里。
车窗打开,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毕恭毕敬的朝着,车内白伶儿父亲低声讲话,脸上小心的赔着笑脸。
等杨哥拎着一袋子东西回返停车处,上了车,那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退后几步,目送车子离开。
等车子离开之后,那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才再次回返到酒店门口,脸上不再有刚才的唯唯诺诺表情,而是带着些倨傲神态。
中山装男人回返酒店门口,眉山和他一起,带着两名保镖,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