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闫在我下床之后,招呼一声,率先抬脚顺着梯子朝上走去,我和谢一鸣,跟在九伯和王大郎身后,也离开地下室。
出来地下室,我看到,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外表看起来极其普通的农家小院,几间平房里陈设的物件也是普通人家样式。
屋子里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饭菜,桌子最中央位置,摆着有一大钵子乌鸡汤。
姜闫招呼大家坐下开始用饭,谢一鸣先为我盛一碗乌鸡汤,说我长时间不进食,需要先用些流质食物。
我问谢一鸣我睡了多久,谢一鸣回答我七天七夜。
我讶然挑眉,没想到自己竟是已经在那地下室躺了那么久。
“九伯,师父,闫爷爷,谢谢您们,真心感谢。”我从座位上立起身,冲着他们几个深鞠躬。
谢一鸣能康复,我能再次醒转我的眼睛能再次重见光明,这对于我而言,是最大的圆满。
七天七夜,我不清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我却是知道,面前的几位,势必是劳心劳力。
虽说大恩不言谢,谢之一字在大恩面前凸显其过于单薄,我却是觉得,我必须的要讲些什么,来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快坐快坐,你刚刚醒来身子虚着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哪里来的那么对礼节。”姜闫连连摆手示意我坐下。
“对啊丫头,说谢字就生分了。”王大郎哈哈笑着。
“小冉快坐下,调理好身体九伯我还等着你去给我当跑堂的呐。”九伯乐呵呵的也开口发音。
“好。回头我要去做客满居的金牌跑堂。”我依言坐下,微笑着接下九伯的话茬。
先不提与我关系匪浅的姜闫和王大郎对我的付出,我只说,之前和我只是点头之交的九伯。
九伯不但在我危难时刻毫不迟疑的收留了我,还以身涉险去搭救于我,再陪着我一直待在这里。
九伯之于我,有再造之恩。
倘若没有九伯,我可能在谢一鸣他们回返我身边之前已经被吓破胆;倘若没有九伯,当百婴壁前面出现谢一鸣幻象时候我就已经毙命。
“丫头,你去做金牌跑堂,那谁给我免费看店呐。”王大郎苦皱了脸色。
“我来,王伯,我去给你看店。”谢一鸣低声笑着接下王大郎的话茬。
“得,弄来弄去,我倒是成了孤家寡人,我就只有一个徒弟还被人给拐走了。”姜闫长叹一声。
姜闫的发音,让这饭桌上气氛开始活跃,众人大笑。
吃过饭,姜闫开口,说针对我刚刚醒转身体过于虚弱问题,我们还需要在这里至少再待上两天。
虽说我没感觉到我的身体还有什么虚弱迹象,不过看到众人无异议,我也点头应下。
在这两天里,除却姜闫会出门买回来一些日常用品,我们其余几个都是足不出户。
九伯在这两天里,闲着无事会随手在我们居住地方刻刻画画,每每九伯动手,姜闫和王大郎两个都贼兮兮的偷乐。
当我醒转过来,我感知不到那追踪吴喜儿一伙的剪纸纸人情况,当我问询王大郎这算是怎么回事时候,王大郎说,在这地方,别的无法利用术法感知到我们位置,我们自然也感知不到外界情况。
我追问王大郎原因,王大郎说他也不知道,如果我想清楚了解究竟,我需要亲自去问这房子的主人姜闫。
在我问询到姜闫时候,姜闫说,这就叫做天时地利人和,一切的原因要归咎到这房子所处的位置。
当我再追问具体,姜闫摇头,说如果想讲清楚原因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解释清楚的,且他本人其实到现在也没弄懂具体。
我无语姜闫这解释,也就熄了继续探究的心思。
两天里,我的手机铃声不断,汤思可打来无数电话,还有那王浩文也发来不少留言另加不少未接电话,唯独韩天秦没有任何的来电和讯息。
对于那些个来电和讯息,我遵循姜闫的吩咐,统统没回。
我问谢一鸣,之前是否他就待在这里调养身体。
谢一鸣点头称是,说他在这里调养身体的时候,每天只有半个小时的放风时间。
谢一鸣的回答出口,惹得姜闫嗔怪,针对谢一鸣话语中的放风两字突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