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凌水问，不得不说，她对王者荣耀很多知名的选手所知甚少。

“一个退役的人。”程晟回答的精简无比。

凌水：你这种回答我鬼知道这人是谁啊……

“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她抓狂道。

“说清楚也没用，你也遇不到他，总之就是一个打ad很厉害的人啦。”程晟回答。

“什么叫我也遇不到，你是觉得我水平不够咩？”凌水道。

“我可没这个意思，你遇不到纯粹是因为他退役了。”程晟的语气听起来似乎有点惋惜。

“为什么退役啊，”凌水好奇，退役的选手中，功成名就退居幕后的太少了，反而大多数都是还没达到自己的梦想就憾然离场，要么心酸要么惋惜，比如她。

因为选手太多，冠军却只有一个。

程晟听到凌水的这个问题，笑出声，因为他想起来原因就觉得有意思

“他从16年开始登场，从s2打到了s6，历经一年多，期间包揽了春夏常规赛和季后赛的所有冠军，一直没什么人能治住他，大家心照不宣的认为哪家俱乐部有他，哪家冠军就内定了，因此他工资高的离谱，当时谁都以为“半神”王朝还能再持续一年，结果s7人家突然退役，粉丝包括他老板哭着喊着问他为啥不打了啊，你猜为什么？”程晟顿住问她。

“因为……爱情？”凌水道。

“哈哈哈，”程晟笑道：“不是，他微博上就发了一句话——自己也老大不小了，该干点正事，他是家里的独生子，除了他家里的集团生意没人能管。”

凌水：……靠，看不出来，这人居然还是个富二代。

“就这样。”程晟摊手。

凌水虽然觉得这故事很有意思，但是她却没笑，定神认认真真的看着程晟，缓缓开口道：“你说……我能跟他一样吗？”

程晟敛了下嬉笑的神态，也静静的注视着凌水的眼睛，问到：“你说哪方面一样？”

“就是……”凌水不知道怎么回答，想说拿冠军，但是感觉自己的目标又好像不是这么简单。

“我明白你的意思，”程晟打断她道：“但是那太难了。”

“我做俱乐部负责人的，见过很多选手，我会鼓励他们，只要努力，你也能和赛场上的人一样，会成名，会有粉丝，但是我心里知道，并不是这样的，除了努力，还需要天赋，心态，经验，团队，运气，很多人会直接折在第一个天赋上，”他之所以这么一针见血，是因为凌水了解那个赛场，她不是他手底下的那些小孩子，需要画饼才能奔跑。

“我承认你有实力，可那点实力还远远不够，你现在连王者都不是，打高校联赛，你水平够，要是kpl，那不行。”程晟的语气平淡无味，没有嘲讽没有教育，只是客观陈述，平静的告诉她一件事。

凌水不知道为什么话题渐渐转变到了这里。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里萌生这样的一个想法？

只是恰好刚才故事中的人也是个ad，所以把她的内心曾经一闪而过的念头勾了出来？

“你看比赛吧，我出去抽根烟，一会他们到齐了再叫我，”程晟终结了这个话题，似乎是怕凌水被自己打击到，借口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