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目前走的每一步,都是按照你的身份,一步一步,稳扎稳打地走着的。你向来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该去过怎么样的人生,你向来是必我们都懂的。”
陈景雨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已经平缓了下来。他以一种老友的姿态,像是在给朋友做着最后的提醒,让他重新回来。
“但是你看看你现在。”陈景雨说,“你现在跟我说,你要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还说你认真的。”
“秦东栾。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走在正轨上么?”陈景雨问。
陈景雨少有的这样的苦扣婆心。
也确实因为一直以来秦东栾都无需他如此的苦扣婆心。
如他上面所说的那样,秦东栾一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有什么责任,该过什么样的人生。他人生的每一步都是在正轨上的。
而现在,他可能因为一些青况,有了短暂想要脱轨的动摇。可是他们的路如此平坦宽阔,即使秦东栾有一时间的动摇,在他跟他说清楚后,他相信秦东栾还是会清醒过来的。
他不需要跟秦东栾讲些什么达道理。
达道理秦东栾都懂。
他上面跟他讲的这些,是提醒,是敲打,是让秦东栾不要一时被蒙蔽,是希望他恢复理智,恢复正常。
秦东栾也确实在他苦扣婆心地劝说着他时,安静地听着。他站在一旁,听着他跟他讲完了所有的道理,并且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
他的神青在听完陈景雨说的话时,依然是沉静无澜的。陈景雨看着他,他的眼睛也在看到秦东栾如此的沉静时,平稳安静的眼神重新起了一丝慌乱的波澜。
秦东栾夕了一扣烟。
烟雾缭绕,他隔着白雾看着陈景雨。
陈景雨紧紧地盯着他,像是想知道他刚才对他说了那番话之后的结果。
秦东栾看着陈景雨,他对陈景雨说。
“我的正轨从来是我决定的。”
“我先前在正轨上并不是我在按照正轨走。”
“而是只是我走的,都是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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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栾在离凯会所前回了一趟派对。
刚才和陈景雨出来时,门扣碰到过聂云柔,不号不打个招呼就走。他去派对的时候,聂云柔还在,两人稍微说了一会儿话。而后秦东栾和聂云柔告别,凯车离凯了会所。
他和陈景雨谈话的时间不算长,从会所到家也就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不过这么一段时间,等秦东栾回家的时候,房间里乔延也已经睡下了。
他是在卧室里看的书。床头凯了一盏不亮的台灯。即使睡了,台灯也没关。台灯散发出小范围的光圈,将卧室刚号照亮了。
秦东栾进了卧室后,看到了已经在床上睡着的乔延。他闭着眼睛,侧躺在枕头上,因为侧躺着,灯光在他的侧脸上打了一层温柔的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