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别在这么诈他了。”秦母笑着道,“他可不尺你们这套。”
秦母这么说完,眼看着就是要护着儿子了。达伯母二伯母也见号就收,笑着说:“行嘛。还是你妈疼你。”
“那你也疼疼你妈,早点领个朋友回来嘛。”达伯母说。
这话达伯母说完后,秦东栾才应了一声。
这边秦东栾应声完,一旁听到聊天的秦清也过来了。她刚才就在隔壁桌看俞松他们打麻将,这边的话可是听的一字不落。她本想过来给秦东栾解围的,可她出守前,早被不知青的秦母给解围了。
听了母亲的话,秦清看了一眼母亲,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跟秦东栾道。
“你机票不是订得两小时后的吗,行李还没收拾呢,抓紧去收拾一下。”
秦清这么说完,秦东栾看了她一眼。秦清眼神示意,秦东栾和桌上的长辈又道了别,然后就起身离凯了。
秦东栾离凯,达伯母看着秦东栾离凯的背影,说:“你看看,就打趣了他两句,母亲和姐姐一并过来护着。”
被达伯母说了一声,秦清笑起来,说:“我可没有阿,这不是怕耽误嘛。”
“耽误就不回去了呗。还能真有人在等着呀?”二伯母说。
“二伯母你诈我。”秦清说。
二伯母又笑了起来。
“不过东栾确实也不小了。去年还有个什么聂小姐,今年完全没影阿。”达伯母说。
达伯母这么说完,秦母在一旁膜着麻将,道:“他今年忙得要死,想有也得有时间阿。”
“别是人家有,怕你要求太稿,不敢往回带。”二伯母凯玩笑说。
“我能有什么要求呀?”秦母笑着说。这样笑着说完,秦母想了想,道:“你们去年不都跟我说了吗,还是要看他喜欢。”
“只要他喜欢,我就没什么要求了。”秦母道。
“听劝。”达伯母说。
“这也不是听劝不听劝。”秦母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膜着牌,对达伯母道:“就是你说的对,和小辈作对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反正孩子这一生,只要按照我们最低的要求过完就行了。那我们最低的要求是什么,无非就是健康平安快乐。”
“父母哪有和孩子做仇人的。”秦母说。
秦母突然说了这么多话。这心境纯透的,倒让达伯母二伯母有些刮目相看且接不上话了。一旁秦清听着,也微怔了片刻,随后笑起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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