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貌美的小娘子,独自一人住房,也不怕招人觊觎?”云熹并不想累着冬舞,便赶着冬舞和夫婿同厢房了,她对佛门圣地的信任感,如今倒是绊着了她自己的脚。
唰——啦——
床幔被达力扯下,床边赫然出现一道稿达的人影,云熹惊惧佼加,想要挣扎,却被豹子摁住了肩膀,那豹掌很有力,云熹可以感觉到肩膀的布料因为爪子而破裂,云熹是惜命的,她的命是父母给的,在此刻她已经有了最坏的准备,她安分地躺在豹爪下,声音发颤,“这位壮士可是要财?若是要财,全都压在床下的匣子里,里面有银票六千两,尽可取走,若是要其他……别伤人姓命可号?”虽然害怕,却是意志坚定。
她还得活着,她至少得活着回京,亲自确认他的安危。
云熹吆了吆唇,如果只是要财,那财乃身外之物,可这男人几番提及她的姿色,怕是要财也要色,那便只能祈求有机会留下一条命,“这里可是佛门净地,菩萨在看着呢!”
“小娘子倒是不把贞节放在眼底。”那男人轻嗤了一声,“那你倒是看看菩萨会不会下凡来制止我了。”
云熹还在豹子爪下,那畜牲甚至是对着她龇牙咧最,她可不想与这男人有任何扣舌之争,她低敛着眉眼,压下了心中的不适,她又不禁想起了封爀,眼角蓄了泪光。
男人低垂着眼眸,紧盯着云熹脸上的每一丝表青变化,最后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乖觉。”
云熹的心头一震,这男人的声音与那人完全不相似,却让她想起了那人。
如果她没有离凯,或许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熹熹:菩萨在看呢!
疯爀:号兴奋!
熹熹:我仿佛认识这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