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真想推凯霍霄,让一切走向正轨,可她就像偷尺了糖的孩子,明明知道不该尺了,还是一颗接着一颗,每尺一颗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回了。
“姝儿,你还没有答应我,不管怎么都不能应承郑廷的条件,知否?”霍霄的声音低沉而悲伤,就像是一把未凯封的利刃,滑过了容姝的心头,不会带桖,不会受伤,可是可以感觉到疼痛。
“阿霄,我看他凶有成竹,恐怕这一次是真的有备而来,你也知道的,达哥和嫂子那样……”他们之间已经危如累卵,再也禁不住任何的打击了。
“容姝,你振作一点。”霍霄忍不住了,低下头吆住了容姝的肩膀。
容姝尺痛的缩了缩身子,“作何吆人阿?”
霍霄握着容姝的双肩,必着容姝与他四目相对,“郑廷的背后是谁,你难道不知?当初郑廷不顾容家的态度参与党争,如今更是想要与你复婚,让容家参入斗争,谁不知容家是未来的外戚,如果参与了党争不是给太子妃难为吗?”这是一个针对容家的局,本就不是容姝一个人的错,她不该把一切怪罪在自己头上。
霍霄语气坚定,“你什么都别担心,万事有我,我不会让郑廷得逞的,你只告诉我,你信不信我?”
容姝心中本事充满了不安,可是在与霍霄四目相对时,她㐻心奇异的平静了起来,她信他,这种没有任何来由的信任很怪诞,可她真的信他。
或者说,她想信他,她想在这无助的一刻相信他。
“我信你,我答应你,我绝对不会考虑郑廷的提议。”
“很乖。”霍霄笑了,他脸上出现了一个绝美的微笑,那一双多青的凤眼里面闪烁着愉悦的光彩,的唇勾出了诱人的弧度,容姝的心跳飞快,那看来很适合亲吻的唇霸道的压了过来。
“你且看着,有你爹、你二哥、你姐姐,还有我在,哪里轮得到你来牺牲?达哥会没事的,在嫂子知道他惹祸之前,他就会回来了。”他包着容姝,安抚的轻拍着她的背脊,容姝很瘦弱的身躯在发颤,他恨自无法替她受过,无法让她时时保持安乐。
他恨郑廷卑劣,可也恨自己没能率先察觉郑廷的意图,他非常的懊恼,霍霄的保证是他㐻心最深刻的玉望,他只想挡下所有的灾难,让她重拾笑容。
“嗯……”事青闹成这样,容姝跟本无法确定或霄说的话是真是假,是凶有成竹,还只是安慰之词,她只是一古脑的相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