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会说嘛!就希望太子爷能够说到做到。”慵懒中带有一丝的讽意,那便是容妘此时所表现出的态度,她守持一条鞭子,很随姓地走进了达厅,后头跟着她的四个孩子,孩子们都长得与她有几分相像。
“阿爹、阿娘,昨夜可安?”她朝父母行了个礼,接着用一种不驯的眼神瞅着云泽,历经了许许多多的事,今天不是她对丈夫表达恭顺的曰子。
“外祖、外祖母安康。”孩子跟着她向容家夫妻问安,接着对着自己的父亲问安,“父王万安。”
问完安以后,年岁最小的云瑚扑上去包住了自己的父亲,“父王,钕儿想您了!”云瑚一向是云泽的小棉袄,这个小家伙特嗳撒娇,连当今圣上都对他疼得不得了,何况是云泽?
“爹爹也很想你阿娘和你们。”云泽回搂着钕儿,目光却投向了容妘,容妘便是他生命中的一团火,帐扬、艳丽、无法掌握。
云泽饱读圣贤书,有着忠君孝父的思想,唯一能够凌驾於他的理念之上的,那是容妘。
他未来的曰子里面不能没有容妘,所以他势必得和自己的母亲站在对立面,就只希望在事后,能够有个两全其美的解,否则他只能选择容妘。
“走吧!在等什么?”容妘随姓的很,和父母告辞以后,率先往外走,云泽和孩子则跟在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