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了大熊猫基地,熊猫幼崽圆滚滚、胖乎乎,不过足球大小,有的在坡上打滚,有的在树上攀爬,憨态可掬。
其中一只爬到了树顶,结果自己下不来,就蹲在上面嗷嗷直叫。
保育员阿姨架来高高的长梯,小心翼翼爬上去抱住它,又带着它下了平地。它就伸出小爪子抱住阿姨的腿,蹭了又蹭。
成年大熊猫就没那么可爱了,但蠢萌。
童艳阳路过一处,恰好看见一只在挠痒,体型庞大的大家伙拿屁股正对半截竹子桩,笨拙地蹭个不停。
她一边大叫“猥琐”,一边拿出手机拍得津津有味。
夜里,他们去了锦里。
复古的老街窄而长,头顶挂满亮堂堂的红灯笼,人来人往。
路边无数昏黄宁静的小酒馆,歌者弹着吉他唱着歌,十之八九是民谣。
小小的摊铺上,民间手艺人或吹糖人,或捏泥人,或编织棕榈鞋帽,或忙忙碌碌制作龙须糖。
短短三天,他们还去了西岭雪山泡温泉,乘坐缆车在山顶俯瞰雪地风光。
也去春熙路亲眼目睹了一次男男接吻大赛。
祝清晨笑着说:“不愧是大腐都。”
姜瑜就别开脸小声说:“现在的年轻人,别说男男不该当街亲热,男女也不该。这可好,亲热就亲热,还办什么接吻大赛……”
童艳阳与祝清晨在一旁哈哈大笑。
蜀都风光无限好,哪怕冬日与江南一样潮湿阴冷,但心头却是一片滚烫。
又或许与地点无关,二十六年来,祝清晨头一次与姜瑜一同抛下过往,迎接新生,心境不同,这个春节过得自然也不同。
过往要担心的太多,担心祝山海回家闹事,却又担心他不回来。
而今,烦恼皆抛光。
大年三十除夕夜,祝清晨与姜瑜、童艳阳在酒店大厅里和值夜班的服务人员一同看春晚。
酒店外有一大片空地,往日是停车场,而今正值除夕,酒店里的客人少得可怜,那片区域自然就空了出来。
一群年轻人在外头放鞭炮,女孩子拿着烟花,男孩子噼里啪啦放炮。
距离新年还有十来分钟时,天空中忽然放起了烟火,一声一声震耳欲聋,却又壮丽斑斓。
所有人都涌出了门,附近的住户也纷纷探头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