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揉揉眼睛,“是我看错了吗?那么小张椅子,两个人坐,不嫌挤得慌?”
童艳阳一顿,光速冲过来,“我看看。”
这一看,可不打紧。
窗帘掀起的那一半,两只腿交缠在一处,椅子摇摇晃晃,摇摇晃晃……
乔恺说:“我就说那椅子承受不了他俩的体重吧,这他妈都快塌了!”
童艳阳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你多大了?十二岁?成//人教育片没看过?还他妈快塌了,这叫爱的小船轻轻荡漾!”
乔恺:“……”
秒懂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就这么托着下巴,十分和谐地趴在窗台上,不断期待着窗帘一次次被风吹起。
可惜原本就只开了一半,还恰好挡住沙发与茶几。
他们只能间或瞧见两人的腿,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乔恺说:“没意思,还不如打码的,至少打码的能看清肉/体/横/陈的样子。”
童艳阳:“你这大龄脑残儿童,还看过打码的?”
“说谁儿童呢!?”乔恺不服气。
童艳阳一脸同情看着他,“重点明明在脑残上,你却只看到儿童两个字。”
乔恺:“……”
不服气的乔恺冷笑两声,“是我没看过,还是你没看过?你别是自己心虚,还跑来乌鸦笑猪黑。”
童艳阳笑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有人自己说自己是猪,新鲜了。”
乔恺几乎忍不住敲黑板划重点,“这是比喻句!”
童艳阳不理他,继续坐下来研究外卖。
乔恺气得不轻。
这超模女士,怼人真是有一套。
他也懒得搭理她,坐在沙发上去调电视,有一搭没一搭调着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