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倔强,执迷不悟的她。他真的是无语了。看来好言相劝着根本不行,他只有硬着头皮说着心中的想法和感情。
“你,你你,你终究还是说不出来,呵呵。为什么,为什么,她袁紫衣什么都比我幸运?为什么?如果我以救老人和你交换呢?”
听着他的内心独白,她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绝望。踉跄着后退两步,这才扶着身边的一跟柱子。再次委屈又低贱地求着他,进行着心中最后的挣扎。
暴君的禁宠 爱的及至是什么?
“交换?你说以感情交换老人的性命是不?”睿王爷听她这样说,更是说不出的气闷。喃喃问着她,心中对她的最后一点好感也荡然无存。
看着这熟悉的面孔,他却感觉说不出的陌生。她的性格都扭曲到这种地步。以前是被仇恨迷失了本性,现在又被这份爱怜给弄地再次失去了常理。可是他呢?他能答应吗?
“不错。我要的要求很简单。只要让我留在王府,那怕当丫头使唤都行。我就答应救老人。怎样?”
蝶衣肯定的回答说,同时再次说着自己的条件。
“如果我不答应呢?”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睿王爷道是开口反问着她。
“不答应。呵呵,你说呢?一个完全没有生活意义的女人会怎样?别认为紫衣是我妹妹我就放过。都是她,都是她,如果不是她,我和你一定生活地很美好。当然这所有的一切也许并不会发生。”
听他这样反问,蝶衣只是冷笑出声。轻冷了阵,然后出口这样愤愤说。唉,一个被爱情和仇恨磨灭了本性的女人,倒真的让人感觉到可怕。
蝶衣此时都是这样的人。她娘亲死了,爹也死了。目前心中最值得依靠留恋的就是这份和睿王爷的露水感情。可是紫衣横在两人中间,你想她又会做出什么。
“你,疯了,疯了,你简直是疯了。”听她这样说,睿王爷再次对眼前的女人升起一种说不出的陌生和恐惧。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的心怎么是这样?
喃喃说着,他说着她,一时间真的难找到和她再说下来的话题。
“你可以不答应,呵呵。不需要这样评价我,是我的东西我不会跟任何一个人抢去的,就是亲妹妹也不行。”对于他的话,蝶衣没有说什么,只是轻笑着说。然后说着自己的势在必得。
“好吧,为了老人的性命,我认输了。韩蝶衣你赢了。但是你得给我个期限,什么时候能治好老人?”
想了片刻,他根本找不出别的借口。想着这几天紫衣以泪洗面的样子。就是再有英雄,也只能向眼前这个疯狂有点心理变态的女人而认输。
“呵呵,睿王爷呀,睿王爷呀。你可真是个冤家呀?别说我根本治不了老人,就是治,我也不会帮你的。呵呵。”
可是奇怪的是蝶衣听了他的话,反而这样对天大笑说。
“你,你,你耍我?贱人,枉我那么相信你,你竟然这样一再玩弄我的感情。”听她这样说,睿王爷顿时气地是双目圆睁,脸上青筋暴露。
恨恨地说着,然后毫不犹豫一个巴掌向她脸上挥去。
“呵呵,玩弄你?呵呵,我舍得吗?没想到,我韩蝶衣第一次付出真心的男人竟然是这样的冷血无情。你说是为了救老人,说了半天还不是为了紫衣吗?我这样得到你点点的施舍,呵呵,你认为我值得吗?现在我心死了,真的死了。那些婚事你随便安排吧,我无异议。”
蝶衣被他重重的一巴掌给打地跌坐在地上。扶着被打得火辣辣生疼的脸颊。猛然感觉嘴边有点湿意。蝶衣不由出手擦去,当看到他打地自己嘴角流血。
再也忍受了刺激,大笑连连说,踉跄着站起来。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这样说,说完冷淡地转身离开。
“哎,唉。”看着她突然间这样的离开,睿王爷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自觉的想回身喊住她,但他还是拒绝了。长长叹息了声,对着满院依稀的春光,喃喃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莫名其妙。”
说完,苦笑着摇摇头,他转身向后院走去。
他却不知道,蝶衣回去自己的房间。猛然关上门,背对着身后的门板慢慢滑坐下来。手拼命地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的声音能传出去。
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耸动着。脸上则是悲苦,绝望的神情。泪水也早已淋湿了双眼,顺着脸颊流到了唇边。
泪水是枯涩的,可是这些都没有她心中的枯涩和绝望。
“啊,”大叫一声,她猛然起身,发疯地走向自己的床幔。
在床上一阵乱拔,竟然拔出个小木偶娃娃。那木偶身上竟然扎着几跟细针。上面还用红色的笔写着一行字。依稀看到上面有着几个小字“萧淑女”。
显然这蛊毒竟然是她下的。怒眼圆睁的猛然拔出一根小针,对着那木偶恨恨地扎了几下。好象还不解气,竟然“啊”地一声尖叫,拔掉木偶上所有的针,猛然用力“嘶拉”一声,整个木偶就被她个撕成了两半。
然后失魂落魄地坐在自己的床上,默默地流着泪水。
“为了她,你竟然这样对我狠心?慕容宇,我一定要让你后悔,让你后悔。”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她不再哭泣。喃喃说着,然后缓慢地拔掉头上的一根发簪。
恨恨地说着,说着。然后突然眼睛紧闭,抓着手中的发簪就向自己脖子脏刺去。
“啊。”脖子被发簪刺中,倒是疼醒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猛然睁开眼睛,住了手。手中的发簪也“丁冬”掉地。而她的脖子上则依稀向外渗着血。
“不能,不能,我绝对不能就这样的认输的,不能,不能。她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要他们好过。韩蝶衣寻死是最无能的办法,你死了。只会便宜了那女人和那抛弃你的男人。不能,不能你万万不能死,不能死……”
感觉脖子上刺疼,她慢慢伸手向脖子是摸去。看着手上的血水,连连摇头着这样说。喃喃说着,然后发了疯的起身抓着地上的发簪一个用力甩地远远的。
“啊,啊。”心中所有的委屈和苦恼无处发泄。她疯狂地大叫着,边叫喊着,同时手向房间中的一个小桌子上扫射。
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传来。房间中再次传来了她嘶声裂肺的痛哭声。
“唉。”院中两人路过的丫头,听着她房间中她的大声叫喊声,听到那些瓷器破碎的声音。无奈地摇头,然后不再理会她转身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可说紫衣的院落。看着床上心口疼的只是小声喃喃说着胡话的娘亲,紫衣在身边照顾着,神情说不出的悲伤。眼圈一直都是红通通的,她的身孕已经有六个月左右,显得大腹翩翩,可是为娘亲,她这连续几天一有空就过来照顾着陪伴着老人。
老人已经睡了下了,可是眉头还是紧紧地皱着,神情说不出的难过,痛苦。
“紫衣,别哭了,岳母睡了?你也去歇息下吧,我来陪着老人。”睿王爷匆匆赶到,看着守侯着娘亲的小人。心疼的拥着她的肩膀这样说。
“王爷,娘亲,娘亲会不会,会不会真的就一直这样下去?”泪眼看着身后的老人,紫衣早不自觉把他当做生命中唯一地依靠。扭头看着床痛苦难受的老人,担忧恐惧地轻问着。
“放心的,岳母一生没有做过什么违背良心的事,相信老天爷也不会就这样亏待她的。大夫不是说,只要下蛊的人死了,这毒就自然会解,现在韩小曼已经去了,相信你娘只是恢复阶段不会有什么事的,恩?紫衣,你现在的身体要紧呀。”
看着泪眼向相的小人,睿王爷真的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无奈只有说着骗三岁小孩的谎话这样说着,同时看着这阵子明显消瘦地她,心疼的说。
“呜呜”紫衣听他这样说,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悲伤和担忧,不由捂着嘴巴低声呜咽着,泪水也顺着脸颊向下流。
“唉……”看她这样,他只能无奈地叹息着。用再次紧拥着她,正想开口劝说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