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院士赶紧站起身结果张箬递过来的药,“老夫定当不忘姑娘的救命之恩。”他拱手弯腰,张箬自然是受不起这老人家。“蒋院士您客气了,我不过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罢了。”张箬扶起了蒋院士。
两人客套了一番,“姑娘,老夫离开了太久,怕是家中人要出来寻人了,所以老夫先行告退。”张箬正想开口问他这个问题,他自己就说了出来,所以张箬自然也是不会久留。就算留下来了看见这家徒四壁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张箬送蒋院士走到门口的时候,蒋院士突然回头将腰间的玉佩取下来给了张箬。“姑娘,你拿着这个玉佩,两日后来学院找我。”既然这姑娘可以治好自己的顽疾,以后定然是可以做出更大的事情。
“恩。”张箬接过玉佩,这个可能就是自己以后生活的转机,自然是要抓住这个机会。张箬本就想要离开这里,现在更是不会错过这些。
张箬目送蒋院士走了之后,自己转身进屋。“方才是何人?”在刚进去身后就跟着张子胥一起走了进来。“这方学院的院长,我不过就是开了些药治好他这么多年的顽疾罢了。”张箬把手中的玉佩拿起来左右看了一眼。
“他说什么你就相信?”张子胥白了一眼张箬,俩人现在像是角色对换了似的。不过就算张子胥这样说,张箬还是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转身将玉佩收好之后又走出了房间,张子胥也跟着一起。“我又采了一些药,你再喝着身上的伤也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这样一说来,张子胥突然一阵觉得自己心中有些落差感。他在这里生活的不久可是确实是喜欢这里。“好,我知道了。”他低声咳嗽了两声,之后就没有跟着张箬了也是自己转身走了出去。
张箬回过头叫他低着头走出了房门,自己耸耸肩“这人又在发什么病?”她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算了,不管他了我自己配药吧。”
张子胥走进田间之后,“这样恬静,以后怕只是回不来了。”
两日之后张箬带着玉佩去到了蒋院士的府上,她没有将张子胥和张溱一起带来,加之现在张子胥已经不同往日了,就算留在家中也可以照顾好张溱。
一路上张箬问东问西终于找到了路,“姑娘你找谁?”学院的门仕看着张箬穿着朴素并不像是这里的人会认识的人。
张箬先是打量了门仕一番,“我找你们院长。”张箬神情自若但是看着并不像是能够认识这样的人。门仕看着张箬现在的样子还表现的这样的镇定,“你回去把我看你也不像是认识我们家老爷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都透露着讽刺,“你快走吧,你这样的女子我见多了,但是你这样镇定的还算是第一个。”门仕见张箬表现的镇定,心中又有些顾忌。
张箬也看了一眼门仕,“你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她说了这句话之后又暗自低声咒骂了一句,“狗眼看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