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的顶头上司都被带走了,他哪里还敢废话,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得罪宁涛,否则现在麻烦大了。
“白局长客气了,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宁涛站起身来,点点头,看向了李震笑道,“怎么麻烦李组长跑一趟。”
“呵呵,东海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若是我再不来,恐怕也不用吃这碗饭了。”
李震苦笑一声,看向宁涛的神色有些复杂,侧了侧身子道,“宁先生,能否借一步说话?”
“没问题。”
宁涛知道对方来肯定不单单是找他客气的,与白局长打了个招呼,就跟随李震离开了。
“宁先生,你这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玩的漂亮,倒是我小看你了。”
陈局长的临时办公室中,李震随后递给宁涛一只香烟,苦笑中夹杂了一丝对自己的嘲讽。
上次他信誓旦旦的说宁涛只有加入他国安一条路,结果对方转而搭上了军中青壮革新派,加入了军队,高层反而命令他国安向那两家施压。
如果是他们的人也就算了,关键是这到手的香饽饽拱手让人了,为他人徒做了嫁衣,这脸打的,生疼。
为此,他还被训斥了一顿,这种滋味就如同一根鱼刺一般,卡的生疼。
这种感觉,就好像娶新媳妇,什么都是自己搞的,结果到了入洞房了,新郎换成了别人,偏偏还不能说,这酸爽。
“丧家之犬,我也是无奈之举。”宁涛摇头,淡淡的道,无论是军队,还是国安,都是为国家服务,大同小异。
的确,虽然加入军队让自己躲过一劫,但也不是他本意,这笔账,早晚要好好算算。
李震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眼白,心中暗自嘀咕一句,“既然是一样,那你怎么不加入我们国安。”
当然,木已成舟,不管李震愿不愿意,哑巴亏他是吃定了,这次来也不是兴师问罪的,身子倾了倾,言归正传道,“宁先生,这次是怎么回事?”
宁涛对此没有隐瞒,将前后的事情讲了出来,只是将小易筋经,还有贞子的事情给隐瞒了过去,“这是江湖上的事情,没必要讲,免得麻烦。”
“哦,这么说,还是让他们跑了。”
等到宁涛将事情讲完,李震面色有些阴沉,沉默半晌,才咬牙道。
华夏与国外不同,这个神奇的国度一般不欢迎国外修士,毕竟当年那一战太过惨烈。
现在岛国在东海这般做,等于是挑战华夏的权威,关键还让对方人跑了,这跟打国安局的脸没什么区别。
“恩,不过对方也损失惨重,我抓了几个忍者,在白局长那里,兴许你会感兴趣!”吐了口烟圈,宁涛开口道。
“这个我知道了,我的人已经派遣提审了。这次多谢宁先生了!”李震点点头,开口回道。
宁涛与李震并未谈太多,几根烟下去,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