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嗯，也就化妆之后能看。”之后是一张图片，微博转发内容的截图。
程素觉得路之谦也是闲，忍不住回道：“哦，是吗？路老师化妆之后倒是很帅，勉勉强强出去见人也是够了。”
海上明月：“有眼光，哥哥我化妆从来只用黑一号粉底，这都能够让你看穿我很帅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没办法。”
程素默默看着自己和路之谦之间的聊天记录，抿唇呢喃道：“天生丽质难自弃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他脸究竟是有多大呀？”
不过自恋归自恋，路之谦上镜的时候很少化妆，再拍蓝色的天空时在造型方面除了头发以外，最多的就是眉毛修剪，至于粉底还真的很少用。
除非是早晨状态特别差，让人看起来没有那么精神，化妆师才会给他用上粉底，至于粉底是什么颜色的，还真的没有注意过。
不过程素估计蓝色的天空是青春电影，不需要特别展露出男人的魅力，应该没有使用黑一色粉底。
海上明月：“？”
程素眯了眯眼睛，路之谦的毒舌，她是见过的于是懒懒地回道：“脸真大，不和你说了。”
海上明月：“别呀，我现在正在我外公家，靠着和你聊天打发打发时间呢。”
程素想都没想直接回：“呵呵。”
海上明月：“还介意上次没给你签名的事呢？”
“没有。”
“我才不相信，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上次来剧组的时候，不就是要你倒了几杯水吗？你愣是将宋思静给整到我身边，害我难受了好几天。”
海上明月：“相比于倒水，我觉得没给你签名性质可严重多了，按照你这记仇的性子，没生气的可能性为零。”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程素盯着手机屏幕一脸寒光，心里想小姑娘可能是看到了网络上大片大片黑自己的新闻了吧？不然表情也不用这么愤怒。
既然知道她爱记仇，那当初还不给她签？不给她签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将之前的事儿放在明面上来讲，既然你自己找上门儿了，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程素的双手手指飞快在屏幕上点动回道：“那你知道还故意不给我签？”
路之谦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想从程素的口中听到‘是我也想要你的签名照’这句话的，所以才没有立马答应她的要求，可谁知道程素脸皮那么薄，说是她自己想要她的签名照有这么难吗？
难道他的签名照就不值得她要？不值得她收藏吗？
路之谦双腿交叠放在沙发上，一只手枕着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拿着手机，一脸悠闲，的和另一边的程素聊聊天。
海上明月：“那你说是你要的让我开心一下又会怎么样？”
☆、第85章
程素狐疑难道她说签名照是自己想要的, 他就会开心吗？这是什么逻辑？一向脾气古怪的路老师真的让程素有些摸不着头脑。
程素皱眉：难不成他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这个念头怎么又跑出来了。
程素忍不住回道：“难不成你暗恋我？可若任何一个人对我说, 你这样说让我开心一下又怎样, 我心里都会觉得那个人是不是暗恋我。”
程素：“但唯独路老师你说出这样的话，不会让我浮想联翩。所以说路老师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跟不上你的思路了。”
路之谦一个也会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半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善自言自语道：“什么叫那人是不是暗恋我, 这话都能说出来，我之前怎么没发现程素这么自恋？”
“我还没说她之前在剧组的时候，每天给我端茶倒水嘘寒问暖, 生病了还给我买药吃是暗恋我呢！”虽然这样想, 但他没说出来啊。
路之谦的脸由白到红, 再由红到黑, 她这样回复我的消息，好像显得是自己先喜欢上她一样！
于是路之谦回复道：“幸好你还有点自知之明。”这这条回复的内容，只有他自己知道是真的觉得对方有自知之明, 还是自己的口是心非。
承认爱上一个人不丢人，可是表达的方法太过于离经叛道，总会让自己的爱情之路布满荆棘。
想要抵达荆棘过后的终点，没做好遍体鳞伤充满毅力是达不到的。
幸亏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程素看到之后无声的笑了，这条回复还真的是路之谦的风格，毒舌技能点满，她就说嘛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呢？
幸好自己没有傻到真的相信路之谦喜欢自己，要不然还不知道路之谦会回复怎样的消息来嘲讽自己的自恋以及不自量力。
程素想起微博上那张路之谦看向自己这个方向的照片, 那一份桀骜不驯收了起来脸上满脸的温柔。
如果路之谦的正确打开方式是这样的，该有多好？
可惜人无完人，上天给了路之谦过人的家境，精致到比起混血也丝毫不差的五官的同时，也让他形成了一副一般人招架不住的脾气。
第二天一早程素还没起床，就接到了江浩然的电话，电话放在耳旁嘟囔不清回道：“喂，还在睡觉呢。”
江浩然听到之后轻轻笑了一声，那边人好像还在睡梦当中，梦中的呓语软软糯糯的，完全是凭借着本能随口说出来的，像是在嘟着红唇抱怨：hey你打扰到我睡觉了。
江浩然轻轻笑了一声，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十分愉悦：“素素是我。”
“我知道是你呀。”
“嗯？”
“今天情人节，除了你还会有谁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嗯这个回答你满意吗？”说完之后程素将头偏向一侧，眼睛闭得紧紧的，刚才没有做完的梦似乎在冲她招手，程素乖着声音道：“今天不是你外婆的生日吗？早点出门去陪陪老人家吧。”
“今天也是情人节。”江浩然道。
程素揉了揉眼睛，“正是因为今天是情人节所以更显得我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嘛。”
“你这么一说，我更想和你一起过情人节了。”
“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