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2 / 2)

强行占有 夏末秋 2702 字 1个月前

这一次江少卿没有驳斥,只是无言地启动车子。车上环城高速,江少卿打开cd,让爵士乐流转车厢。只是……他瞥了眼歪着脑袋假寐的宋楚,眼皮微微地颤动,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有泪水的痕迹,没有丝毫欣喜。他苦涩地抿唇,关掉cd。

车行一段时间后停下来,宋楚睁开眼,看了看四周的景物,发现这是不是自己的公寓,不由皱起眉头,“送我回家。”

“这里不是你家吗?”江少卿将车泊进车库,熄火。

宋楚不想跟他讨论自己对家的定义,换了一种说法,“那你送我回我的公寓。”

“太晚了。而且,我刚才喝了酒,有点头晕。”

“屁!”她不禁爆粗口。这男人15岁时就能喝下两瓶五粮液,刚才那杯红酒能让他头晕,骗鬼都不行。

江少卿眉头一挑,失笑地抚上她红嘟嘟的脸蛋,“丫头,你说粗话。”

修长的手指从皮肤上滑过,带着□的刺激,让她打了个冷颤。

宋楚急忙别过脸,躲开他亲昵的碰触,再次重申,“我要回去,你送不了,我自己打车走。”

她说着就推开车门下来,可刚走出车库,就被江少卿堵住。

“我不会跟你上去。”她愤怒地说。

“那你觉得我会让你回去吗?”他眯起眼,直视着她。

他们就这样沉默对视,谁也不肯让步,初冬的风夹着细雨打在两人身上,可当江少卿看见她益渐发紫的嘴唇时,还是败下阵来。

“晚上先将就一晚,明天我再送你回去。”他叹息着说,“客卧有打扫,放心,我对醉鬼没兴趣。”

宋楚想拒绝的,可刚才被冷风一吹,红酒的后劲上头,让她晕乎乎的,胃里也直翻腾,压了几下都没压下来,只得扶着墙一个劲吐。

看她吐出的秽物里只有酒没有食物,江少卿的脸色瞬间冷下来。大手不轻不重地敲打着她的后背,冷声质问,“你晚上没吃东西?”

“不要……呕……”宋楚用手挥开他,又捂着胸口干呕。晚上她的确没吃什么,加上饭局中间已经去卫生间吐过一次,白天吃的那丁点食物早就被吐干净,现在胃里除了酒就是酸水,呛得她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江少卿见她只是干呕,再没吐出东西,便去车内拿出面纸给她擦拭,收拾干净后,不顾她的反抗直接打横抱起她往电梯方向走。

宋楚一路挣扎,抗议,无奈刚刚吐过,头晕眼花,没多少力气,最后只得虚弱地靠在他身上,重复咒骂:“江少卿,我恨你……”

“我知道。”江少卿低哑的说着,语气中带有难以察觉的苦涩,他太清楚她对他的评价了。

进了屋,他直接将她抱进浴室,调好淋浴的水温,又拿出一套崭新的睡衣放在矮凳上,交待完,“不要洗太久”才退出去。

宋楚环视这间几乎全新的浴室,自嘲地笑了笑。这是他们的婚房,可惜她却没住过几天。

褪下衣服走进浴淋浴房,视线落在那套itane的沐浴产品上时,宋楚脸上露出鄙夷之色,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不知怎么的,想到他竟然会把女人带来这里,一股烦躁的情绪莫名的涌上心头,让她不由加快速度,希望赶紧离开这个肮脏之地。

宋楚出来时,江少卿正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看到她仍穿着衬衫,眉目间有隐隐的不悦,“怎么不换衣服?”

宋楚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我睡哪里?先说好,我不睡别人睡过的床。”

江少卿的目色更深沉,他握紧手中的电话,沉吟良久,才开口:“客房没人睡过,我给你换新床单。”

“不用,我自己铺。”她冷声拒绝他的好意,话带讥诮讽刺,“你碰过的,也不知道干不干净。”

江少卿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言不发地走进储物间,拿出一套被套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走进主卧。不过那巨大的关门声还是泄漏出他的怒气有多旺盛。

宋楚看着那道紧闭的门,冷笑一声,走回客卧,铺好床,再和衣躺下来。只是,紧致的衬衫贴在身上,箍得她难受,加上她有认床的毛病,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也睡不着,到后来渐渐就觉得后背很痒,她挺身蹭了蹭,却越蹭越痒,甚至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她坐起来,打开床头灯,褪下衬衫才发现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小豆豆。她一顿乱抓,在身上挠出几条血印子却还是奇痒无比,最后没办法,她只得去浴室冲凉,冷水浇在身上,非但不觉得冷,还有一丝丝清亮的舒服。

她正用花洒冲着灾情最严重的后背,浴室的门霍地被推开,江少卿铁青紧绷的脸进入视线。

宋楚吓得立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蹲下来,喝令道:“出去!”

可惜,入侵者没有依言听话,反而大步踏进淋浴间,拉开浴玻璃门,动手关上水龙头。在触到那冰凉的水时,他咬牙蹦出,“宋楚,我想掐死你。”

她不理会他身上那股骇人的气息,只尖叫着,“滚出去。”

江少卿置若罔闻,从架子上抽出大浴巾,将她整个人包住,抱出浴室。

“你放开我!”她仍不死心,在他怀里又踢又踹,就是不肯乖乖就范。

咚!卧室的门被踹开来,宋楚被扔回大床上。一旦得到自由,她急忙翻身,可惜他却不肯放过她,单手握住她的脚踝,硬是把她拉回来。

“放开!你给我放开!”她急得用另一只脚踹他。

他不动如山,任凭她乱踹乱踢,一手已经拿起毛巾,逐寸逐寸擦拭她泛红的肌肤。

挣扎了好一会儿,宋楚踢得都累了,却还不见他停手。她终于懊恼的认命。这男人还是跟以前一样,一旦做出任何决定,就不会更改初衷,要他住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累极的她喘息地放弃挣扎,直到他拭干了水,终于松手,她才抓过被子,试图遮掩身子,没想到还没把自个儿包妥,被子又被抽开了。

“你要干嘛?”她惊恐地瞪着他,就像一直被大灰狼吓到的小兔子。

江少卿没有言语,只是伸手扳过她的身子,查看她背上的密布的小红点,“痒吗?”

“跟你无关。”宋楚试图别过身子,却被钳得更紧。

江少卿望着挣扎的小人儿,叹息着起身,离开卧室。

觑了这个空,宋楚立即裹着被子跳下床,准备锁上门。可惜刚碰上把手,就被折返的江少卿挡住。

“你出去,我要睡觉了。”宋楚双手拽住被子,防止春光外泄。

“吃完药再睡。”江少卿冷冷地说。

“什么药?”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