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临安城,她也不嫌弃,毕竟临安城可是全国繁华之都,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暂且还完不成,她没钱、没权,空有想法,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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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次分了野猪肉,村长一家对阿楚倒是客气,所以,当阿楚去找村长的时候,村长一直是客客气气的。
“阿楚你说啥?你要西边那块山头?你要哪个做啥,都是没人要的地方。”
“村长大伯,我晓得没人要,才找你来说的。我是瞧了下,西边那块,长了不少野果子,树木也比较多一些,便向要来种果树。”
“种果树?没用的,那个挣不来钱,山上的果子泛滥,掉了地上都没人捡,苦涩难吃。”村长抽着旱烟,想不懂这丫头想的啥。
“野果树精心养着,结的果子也能吃,村长大伯,我这次找你呢,是晓得,这山的地契在您手中,我这里有三百文,我全给您,只要南边山头那块。但是呢,想给您立个字据,将来,不要有人循着由头拿捏我的不是。”
阿楚前后思索后,还是决定,用钱买了山头的地契。
“这整座山是咱们烽火村的,地契是在我手中,权利确实在大家手中,不过,既然是大家的,那自然也是你们的,不用地契,想做啥都成,就是别给我把山祸害了,那就没关系。”
“村长大伯,看您说的,我就是想种些果树,在里面养几只鸡仔和兔子,哪里犯得着把山给祸害了。我也不是要了这山一辈子,就是要个几十年。不过还是把字据立了。您想啊,我这要了这个山头,若是不给您钱的话,那其他人岂不是也想要了,村长深明大义,不计较,可村子里的人,没您明白啊。”
阿楚好话说着,钱袋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刘义虎瞧着他爹,又看向阿楚,最后眼光落在钱袋子上。
“爹,我瞧着阿楚说的对,再说了,阿楚要了山头就是想养些鸡仔挣钱,您之前不是也在山上养过,全被山里野兽给吃了,还没咱们种田收成好。阿楚他们家没钱,圈养一些鸡仔为了生计,也是被逼无奈。”
“你个小兔崽子知道啥。”村长大声呵斥一下。
转头看向阿楚,“丫头啊,村长大伯给你说实话,这山不是不能给你,大伯是怕你在山里,养了鸡仔和兔子,全给赔了啊。你说,我收了你的钱,却让你在山上赔了精光,做人不地道。”
“村长大伯说的是,我也给村长大伯交个底儿,我不怕,就是那山上有豺狼虎豹,我也不怕,真是穷的害怕了,没法子。我们家三个小子,老三是个体弱多病的,需要钱,又没田地,就是人头税都交不起了。”
阿楚说着,黑漆漆的大眼睛,忽闪着,像是要落泪般。
村长点头,“成,你等着,我去拿了地契,按照你说的,立下字据,你这钱……。”
去山上养鸡仔和兔子,那就是赔钱的买卖,这钱他收的扎手。
村长认为,阿楚去山上,定是会赔的,这钱吧,他不想收,但是阿楚都送到跟前了,他又生了贪欲。
“村长大伯,钱是给您的,您帮了我,活该就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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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阿楚和辞哥的段子!
☆、070 她也是有地的人了
“阿楚姑娘,钱你拿走吧,圈山养殖,花钱的很。”刘义虎抓起钱送到阿楚面前。
村长拿了地契出来,看到这一幕,咳了好几声,这不上道的崽子,送来的钱,当真再被拿走啊?他可不舍得。
“这个是给村长大伯的,我既然给了,就不会再拿走的。我们家的猪肉全卖了,换来的钱,只要给了我们那块山头,值了。”
阿楚藏拙,自然不敢全盘交出。猪肉家里还有,这不过是卖卤肉挣得钱。
她晓得山头定然是有地契,为了以防今后发生什么令人眼红的事,她还是先把事情做的妥当了,多给村长一些钱,她也不心疼。
若是用巧计,也能要了这山头,只是,怕将来和村长关系僵了。
村长的妹夫可是孙铸,孙铸又是官府的衙役,这关系啊,复杂着呢!
立了字据,阿楚和村长各自按了手印,揣着地契离开,阿楚的步伐甚是轻盈,她也是有地了的人了,那片山头,将是属于她的风水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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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瞧着阿楚离开,立刻拿来钱袋子,倒在桌子上,一个个的铜板数着。
足足三百文啊!
“那丫头真是傻啊。”村长低声说了句,快速把钱收好。
“爹,你不能要阿楚的钱,给我,我给去给她还回去。”
“怎么就不能要了,这是她自个送到我手里的。”到了他手中的钱,怎么可能收得回去,他想着,再存一些钱,又能买上几亩好田地了。
“阿楚家那么穷,一头猪分了那么点,还拿出去换钱了,她肯定是想这钱买不起一亩田,才买山头的。再说,那山头本就是大家的,谁爱用谁用,咱们为啥要收她钱啊。”
“混账小子,今后这山,不许再说是大家的。嘴上说是大家的,那是允许大家去山上找了点东西吃,要论起真格的,这山就是咱们刘家的,地契不都在我手里吗。”
刘义虎不再多言,他也不知怎么了,总是想着阿楚。
村长也瞧出来自家儿子的心思了,语重心长的说,“你小子啊,别想怎多,阿楚是有婚约的人,你啊,也到了适婚年龄,你娘托了你姑父,在镇上给你找个好姑娘。”
“阿楚有了婚约?”刘义虎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是你老子,还能骗你不成,收起你那点心思。”
“知道了。”
有了婚约了,那他可就真的没戏了,但是,心中又微微不甘心,但不甘心又能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