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了门,就被宋临辞离开不抱起,往屋里去。
唐氏三兄弟,靠着门缝瞧着他们走,三颗脑袋,依次排开。
“倾哥,阿姐和宋姐夫像是没事儿人似的。”
“是,关系还是之前一样腻歪。”
“阿姐都说了,脱离是为了保护咱们,她与宋姐夫的感情自然是真的。”
半夜!
唐言倾一直睡不着觉,想着阿姐为他们做到这种地步,他是否也要为今后的人生努力一番,之前是答应了阿姐,不能参加科举考试,若是仕途走不通的话,他就走最底下的商人之道吧,说真的,对于商人,唐言倾并不喜欢,他喜欢那种温文尔雅、两袖清风的读书之气,但是走科举之道,并非万全之策。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小孩子,唐言桦和唐言毅,也在想着事情,睡的不甚安稳。
同卵兄弟,只要一个睡的不安稳,另一个也心事重重。
听到唐言桦的叹息声,唐言毅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看着另一张床上的人,道,“你在想什么,还是说出来吧,不然今天晚上我可能都睡不着了。”
“我在想,如何能帮助阿姐啊,我勉强只会点医术,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阿姐。”
“你会医术,我会功夫,不然的话,我们俩离开家里,行走江湖去吧。”唐言毅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若是他们离开,自然就没有人能威胁到阿姐了。
“行走江湖,你就只是做做你的梦,别想太多了。”唐言桦起身又躺下。
“明日我就对阿姐去说,阿姐肯定会同意的。”
见唐言桦躺下,唐言毅也跟着躺下,两人心中想着不同的事,今夜注定无眠了。
而阿楚这边,和平日里一样,阿楚不讨厌宋临辞的碰触,在他万分恳求的要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她还是笑着果断拒绝,她是孕妇睡的很快,宋临辞就不同了,抱在怀里的媳妇,总是担心会跑,这做了一夜的梦,就是追媳妇。
次日,清晨,外面的天有些凉。
阿楚只穿单衣去了厕所,宋临辞醒来没看到阿楚,一阵着急,仓促起身,张口就喊,“媳妇儿,阿楚……。”
“叫什么,我就在这里。”阿楚轻声回应,一身米白色亵衣亵裤,遮挡住微微隆起的小腹,头发简单的绑在伸手,未加梳理,宛若出尘的仙子,与这清冷的山脉格外相衬。
“我以为你走了。”
“这里是我家,我能走去哪里,先穿上衣服,外面天气骤冷,兴许还要下雨了。”阿楚简单的说着,拿了衣衫穿上。
……
果然,早饭之后,天就开始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九月份的天,一场小雨就带来了寒流,怕是以后这日子就开始冷起来了。
宋临辞瞻前马后的帮唐言倾套骡车,只等骡车套上之后,发现山路难走,从山坡往下,走一趟也需要不少时间。
阿楚站在屋内看着外面冒雨而行的人,心中生了一个主意,就目前来说,她手中的银钱也有几千两,在镇上买处宅院那是绝对可行的事,看到倾哥儿如此幸苦的来回赶车,她于心不忍。
今日是宋临辞与唐言倾出去,因为下雨的缘故,唐言毅和唐言桦都在家里。
小雨不断,真真是下了一天。
阿楚就在家里闲了一天,直到宋临辞与唐言倾从外面回来,雨也没停。
等他们入了门,阿楚赶紧让唐言倾回屋换掉,宋临辞看着他,低声问了句,“这是打算无视我了?”
“你也赶紧回屋换了衣服,我有事情想与倾哥儿说。”阿虎没管宋临辞,直接去了唐言倾这边门内。
“阿姐,你进来吧,我衣服换好了。”唐言倾早就听到了阿楚的话,系好腰带这就出来了。
只是头上还湿漉漉的,阿楚拿了棉巾子给他擦拭了下,“我想了一整天,咱们住在村里,又在镇上做生意,这样来回折腾终究不方便,我想,在镇上买处宅院,若是明日雨停了的话,你与我一起去看,你觉着可行?”
“当然最好了,当初咱们住在山上也是迫不得已,现在去镇上住,对阿姐和生意都是很好的选择。”唐言倾惊喜说道。
“看来你是早就想去了,怎生也不提点我一下。”阿楚之前执念留在村子里,不过是宋临辞回来的时候,方便一些,却没想过,若是到了镇上,她的日子才能过的舒坦。
“阿姐一心扑在宋姐夫身上,我们也没多说,不管如何,只要阿姐说的想去做的,我们自然是同意了。”
宋临辞尚且不知阿楚的心思,等他换了衣衫,阿楚才推门进去,瞧着宋临辞,顺手帮他把衣服收拾了下。
“明日你回军营吧,你在这里呆那么久了,军营里的事情别耽搁了。”
“嗯,好。”宋临辞低首,看着她心灵手巧的帮他收拾衣服,心中甚是温暖。
“我想抽了时间在镇上买处宅子,等确定好了,搬家后会告诉你的。”阿楚见他要说话,伸手挡在他嘴唇上,接着说,“我没与你生气。”
“那就好,等确定了房子,告诉孔鲤生,我会过来帮你们。”他也必须要走了,军营里的军队还需要他亲自操练,暗中的势力他得亲自培养。
“你且放心,我们这边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今夜陪我,不许说拒绝的话。”
阿楚抿嘴淡笑,“好生说话的氛围,被你给破坏掉了。”
“可是答应我了?”他继续问。
阿楚没回答,出去了。
夜晚的雨下的越发大了,而屋内的**也不小,宋临辞自然是不舍得伤到阿楚,却控制不住不去深深的抱她。
感觉一阵眩晕之后,阿楚方知他是解放了,身边的男人趴在她耳边气喘吁吁的道,“今日为夫如何?可满足你了。”
“身强力壮,我这样夸你可是满意了?”她笑着说。
“是满意,可身体还不满足,若不是念你有身孕在,还能再来三次。”
“你做梦,一次我都难以承受,你还要三次。”她翻了身,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