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小,不懂事,看的见也不明白。你也放心,我就亲着你解解馋,你现在的身体我不敢动你分毫。听人说,女人生孩子就像鬼门前走了一圈,阿楚,你相信,我会用我的命护着你的。”
说到动情之处,阿楚眼眶微红,始终笑着,得他此番言语,也就足矣。
“我的命太重,怕压垮了你。”她的命可不是很重吗?
被抄家唐家嫡女的身份足以让喘不过气来,还有三个弟弟,他们四人的命压在宋临辞身上,他岂能吃的消。
单是被抄家也就算了,他们却被救下来,一直苟活到现在。
“压死我也愿意,早上了你这条贼床就下不了了。”
“贼床?”阿楚闷声淡笑。
“是啊,不就是上了床,就下不去了。”他故意说的。
阿楚赶紧夺走孩子,护住耳朵,“你可别像你爹一样,没个正经样子。”
小奶娃娃,抓着阿楚的衣衫,小脑袋钻啊钻的,阿楚楞了下,才想到,孩子莫非是想吃奶,她推了下宋临辞,“你先去外室呆着,我给他喂喂奶。”
“我去外室干啥,我自己的媳妇还不能看了,他才是别人家未来的相公,不要给他吃吧。”宋临辞着急上了,自己经常吃的地方,现在被一个混小子给霸占了。
“什么别人家的相公?在他是别人家的相公之前,先是你宋临辞的儿子,走开一点。”她面朝开面,掀开衣服,抱着小奶娃娃凑上去。
傻小子整个含住,咬的她生疼。
阿楚疼,小奶娃娃吃不到奶水,哼哼唧唧的,这是要发火的节奏。
当真还是不行啊……。
“哎呀,真是……。”阿楚气极,突然生无名恼火。
“怎么了,我看看。”宋临辞凑头到跟前。
“你看了有什么用,孩子吃不到奶,我这里一直涨就是不出奶水。”阿楚低首,把衣服系好,才转了身。
宋临辞瞧着她,眼睛坏笑,“我来帮你试试。”
“你想怎么做?”阿楚看着宋临辞的眼神,不正是她想的那个方法吧!
见宋临辞脱了靴子,抱起阿楚怀中的小婴儿放在床的最里面,推倒她在床上,自己侧身,正巧挡住了里面的春光无限。
“这法子可真行啊。”阿楚侧目,瞧见宋临辞嘴边的奶白色汁液,当即笑了起来,这下孩子有的吃了。
“当然,他能和我比吗。不过,阿楚,你真决定让他吃,他若是吃的话,那我怎么办?”
“你是老子,还能和儿子争东西吃,真是能耐你了。”阿楚闷声,推开他一点,抱着小奶娃娃,喂了起来。
小家伙护食,胖乎乎的小手抱着阿楚胸脯,简直不能再霸道了。
孩子毕竟还小,吃的少,没几口就吃着睡着了,砸吧砸吧嘴巴,抱着阿楚睡着了。
宋临辞躺在外面,阿楚躺在里面,小婴儿躺在两人中间,孩子吃好之后,阿楚扯了下衣服,挡住自己。
宋临辞伸手又给她扯开,低眸含笑,盯着她胸口处,“孩子吃饱了,现在该我了。”
“你想做何,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赶乱来我就让倾哥儿把你赶出去,这可是我的宅子。”阿楚身子往后退,远离他伸过来的魔爪。
“知道是你的宅子,你这府里的人都唤我一声姑爷,这是明显把我当外人了。”
阿楚嗤嗤笑了起来,“你可不就是姑爷,还想让他们喊你老爷啊。”
“千万别喊,我自称小爷,可不敢称自己为老爷。”
“是,您是大将军。”
“可是,大将军现在想吃,你那处……。”
这家伙当真是无赖了,隔着中间小娃娃,都能欺负到她逃不开。
……
宋临辞在大院里这几日,孔鲤生倒是吃好喝好了,跟在唐言倾屁股后面,吃喝不愁。
因为阿楚还在月子里,几乎一直在屋里呆着,宋临辞在她身边陪着,闲散下来,看着小奶娃娃一天一个样的长大,共享夫妻之乐。
这段时间阿楚用好药给宋临辞治疗,他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已经差不多了,本以为过两日就会痊愈,不曾想,在他又出现了另外一种特殊情况,那日晚上之后,阿楚哄了孩子睡下,陆续听到宋临辞的咳嗽声,尤其是在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这两日宋临辞一直睡在外面榻上,难道是受凉了?
阿楚坐月子期间,为了避人耳目,一直让宋临辞睡在软塌上,而百合与芍药则是在外室。
听到宋临辞的咳嗽声,百合起来敲了下内室的门。
“夫人,可有什么需要奴婢服侍的。”
“没事,我能来。”阿楚轻声应了句,从内室床榻走到软塌前。
宋临辞躺在床上,捂着嘴巴咳嗽,似是知道自己吵醒了阿楚,低声咳了几下,才缓缓坐起来。
“吵醒你和孩子了?”宋临辞语气听着有些变化,暗哑不清。
“怎生突然咳嗽起来,是发烧了?我摸一下。”阿楚坐在他跟前,伸手摸了他脑袋,又瞧他面色苍白,浑身发烫。
“只是发烧吧。”宋临辞轻声问他。
前两日他的身体开始发烧,他没在意,今日伴随着咳嗽,而且头热昏沉,体力不足,他当以为是发烧,应该没什么事。
“没事,兴许只是发烧而已,你在屋里躺着,我去给你拿点药丸。”阿楚看向宋临辞,发现他双眼布满红血色,瞳孔发生明显变化,这、像是书上的瘟疫之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