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一会儿就好了,他是知道你在屋里,矫情着呢,要是你不在,他睁眼就自己玩,哭什么哭。”宋临辞刚睡醒,眼眸朦胧,抱着阿楚,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几口。
昨夜,媳妇不给做,才弄了一次,他还没满足呢,她就又威胁他说,要给他下药。
“媳妇儿,今早再给我一次?”
“不给,这种事消耗体力和精气神儿,你要是做的次数多了,会老的快,而且,怕你四十岁以后,就不能用了。”她笑着推开他说。
“四十岁还早,在不能用之前,先好好利用才是。”他说着把阿楚压在了身上了,上下其手。
宋临辞这话刚说完,擎之那边哭的声音更大了,阿楚猛地一推,直接把宋临辞弄到了床尾,她边穿着衣裳,边往床下去。
果然,为母则强,连对自己的亲丈夫都能下狠手,宋临辞是一时失力,装在了床后柱子上,等他起来,全程黑脸。
看着桌前坐着的母子二人,他恶狠的对阿楚道,“做了那么多次,你最好给我怀个姑娘,不然,我把孩子丢给奶娘,把你绑在床上,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阿楚不说话,轻声笑着,刚才宋临辞头碰到柱子,砰的一声,她又不是没听见。
等喂了擎之吃好奶,帮他换了小衣服,阿楚才开始给自己换衣服。
刚才擎之吃奶,没吃完,阿楚拔出来的时候,正好把奶汁滴在了衣服上,宋临辞却瞧上瘾了,一直看着她不放。
“阿楚,孩子都快一岁了,可以断奶了,你要是觉着奶水足,回头我帮你。”
“不用你帮,孩子一岁半断奶也可以。”她再是清楚,宋临辞想做什么了,她才不会如了他的原。
阿楚刚把孩子放下,宋临辞转身抱住了她,就在婴儿床前,他扒拉开她的衣衫。抢了擎之的口粮。
小婴儿床上的擎之,看到宋临辞这个举动,气的小手怕打着床板,嘴里带着哭腔,喊着:凉凉……。
外面候着送水的百合,听到小婴儿哭声,有些着急,方才她是听到屋内夫人和将军在说话,就没进来,坐在外面台阶上等着。
这才听到擎之小少爷的哭声,却没听到两个主子的声音,她着急想进去,却又怕打扰了里面的主子。
他们家的两个主子,百合伺候了那么长时间,自然是晓得,比较随性,比较开放,比较重感情,也不受束缚,管它白天与黑夜,只要有性致了,那就不能打扰。
……
被他吸的狠了,阿楚觉着生疼难耐,啪的一个巴掌呼了过去,宋临辞抬头,嘴角带着奶汁,凑到她唇瓣上咬了下,“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疼死了,儿子在旁边还哭,你真是够不要脸的。堂堂大将军,竟然这么下流。”
“我不下流,我上流,你才下流。”他意有所指。
阿楚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爆红,继而推开他,“走开,滚一边去。”
“不滚,除非我们一起滚。”
宋临辞因为无赖,又被阿楚打了一巴掌,瞬间空气安静,气氛严肃起来,偏就在这个时候,擎之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好不欢快的样子。
阿楚抿嘴,闷声跟着笑了起来,“你瞧,你儿子都笑话你呢。”
“还不是你惯的。”宋临辞无奈说了句,伸手帮她整了下衣裳,瞧着门外道,“进来吧,把水放下,带着小少爷出去。”
门外站着的百合,的了令,赶紧进来了,“是,将军。早饭也准备好了,二公子一直在等着呢。”
百合的话外意是,将军和夫人可别闹腾了,赶紧出来吃饭吧,瞧着二公子孤家寡人都等上快一个时辰了。
阿楚淡笑,说道,“马上就出去了,实在不行的话,让小桦先吃着。”
“二公子说了,要等夫人,说早饭后要去庄子上。”
阿楚应道,“我晓得了。”
——
折腾好了,才出去,唐言桦看到他们夫妻二人来了,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和阿楚直视。
早上能这般晚起来,肯定没干什么好事。
“阿姐,早饭后还要去庄子吗?”唐言桦轻声问。
“去,当然得去。赶紧吃饭,一会儿带着擎之,我们三人过去。”阿楚吃了粥,直接忽视了身边的宋临辞。
宋临辞虽是习惯性被忽视,但这次不同,他还真不能跟着阿楚去庄子上,他有事情去做,关于他身世的事情,隐隐有了眉目。
早饭之后,阿楚与唐嫣湖并擎之一起去庄子上,宋临辞去忙他的事情。
关于唐家郊区的庄子,其实阿楚知道的不多,唐言桦因为常年养在家中,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他们两人是让胡管家找了人,帮忙带到,郊区的山麓庄。
百合与芍药两个人跟着习惯了,就带在了身边。
从将军府到郊区外,足足有一个半时辰,他们到了之后,方知晓这庄子已经不是唐姓人家的,反而是孙姓的一个人在管着。
阿楚还没问清楚状况,就听到唐言毅的声音。
“阿姐,你们都来了啊,倾哥正在里面呢。咱们家的庄子被霸占了,虽说没被朝廷收走,却被家奴给霸占了去。”唐言毅说着,快速跑到阿楚身边,浑沦说个了大概。
“你慢点,说的自习些,倾哥儿现在在哪里,我们马上过去。”
唐言毅带路,阿楚与唐言桦跟着过去了,他们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倾哥儿在训斥恶奴。
“倾哥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阿楚移步走到跟前,看着跪在下方的两个中年人,一男一女,穿着好比乡绅富豪,穿金戴银,玉帛锦缎。
“阿姐,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着等回去再告诉你庄子里的事。”
阿楚摆摆手,“没事,现在只管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