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
吱——呀——!
在车轮与地面摩擦出来的尖锐急刹车声音里,汽车突然停在了旁边儿。
随后,车窗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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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特别特别——咳!你们懂的,我就不矫情了!
另外,推荐友,君青染文:《染性,宠无下限》,有喜欢的亲看看吧。
ps:我都改哭了!做的过程没有了哇,这次啥都没有了啊,器官更是没有出现任何有违禁令的!啊啊啊!拜托了!我真不知道怎么改了!都略了啊,亲的都是嘴巴啊!
☆、093米 心肝儿又搐抽搐了哇!
宝柒条件反射转头——
车窗里那个男人,慵懒的倚坐着,戴着蛤蟆镜的俊脸上是俯视的角度才有的张狂力度。一只双臂懒懒地撑在窗棂处,气势十足地望着她,姿态里带着一抹魔魅般的戏谑浅笑。
咚!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宝柒听到了自己的心肝沉下去的声音。
一种无形的压力感,笼罩了周围的空气。
寻少?黑色曼陀罗!
不管过去了多少年,她都没有忘记过这张脸。到不是因为他帅得惊人想要忘记都难。而且,对于一个姑娘的人生来说,被绑架那场诡异的经历,绝对能成为一个刻骨铭心的回忆。
“愣着干嘛?!不认识我了?”
“当然……认识。嗨,大白天的在这儿卖枪啊!?”眼角的余光瞄向没有半个人影儿的四周,宝柒捋了捋头发,尽量用镇静无波的口吻说着,把卖枪两个字儿说得像卖烧饼那么简单。
“你不是在要打车么?我特地来送你一程。我对你好不好?”寻少勾起邪魅的双唇,笑了起来,他的语气熟稔得像是遇到了多久不见的老朋友那么自然。
老实说,像他这样的男人,如果忽略掉他的恐怖份子身份,绝对是一个极能扯眼球的男人。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宝柒要上他车的理由。
虽然心底知道被他盯上了想要脱身很难,但她还是克制着自己心里的紧张,死死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平稳着因跑得太紧的呼吸,勾着唇角笑容浅浅的说。
“不好意思,我散步!不用送了。”
说完,她便麻着胆子转身,继续往前走。
噗哧!
脚下走了不到五步,背后就传来了男人邪佞浅笑的声音。
他的声音不算高,却带着一股慑人的气势,还有夹杂着的淡淡威胁。
“宝贝儿,再往前走一步,我担保你会后悔的。”
心里‘咯噔’一下。
宝柒闭了闭眼睛,缓缓地转过身来,直面着男人那半边儿轮廓深邃的五官,目光像刀子般冰冷地刮了过去,恨不得一刀一刀把他那张精心雕刻的俊脸给划烂。
“直说了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帅气!”男人邪魅深邃的一双眸子,不偏不倚地盯在她微微恼怒的俏脸上,唇角勾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上车来,我送你。”
一句话被他说得轻松自然,好像他还真就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活雷锋。目的单纯得仅仅只是为了送一个打不到车的姑娘。
宝柒鼻翼轻嗤。
然而,在与他眸底的冷光接触的刹那,心底仍是微微一骇。
真毒,真冷。
他的这种冷,和冷枭身上的冷气不太一样。
在宝柒的心底,冷枭再冷都不可怕。因为冷枭的冷就像是代表着正义一般,他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不管他站在那个地方,不管他做的是什么事情,在那份不可触怒的威严和气势里,都有着铁血军人骨血里透出来的正直本质。
而这个男人不同,他是邪佞的,阴狠的。
尽管他的脸上始终都是带着微笑,甚至可以从每一个能见的线条里找得出来优雅与柔和。可是,在他蛤蟆镜下看不见的眸底,却时时刻刻都嵌着一抹随时有可能致人于死地而不眨眼的肆意。
微微眯了眯眼儿,宝柒扯着唇笑了。
走不掉,就不走呗!
前后都无人,她不觉得反抗会更有效。
如果他真要找她的茬儿,有的是机会,别说跑不掉,跑得了一时,也跑不了一世。那谁不是说么,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凶猛的敌人。
紧了紧小包的带子,她不疾不徐地走向司机拉开的车门——
上了车,语气轻松地报了四合院的地址,她扯着嘴角从容不迫地笑着说:“谢谢,麻烦速度快点儿,我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