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敛一下眉头,冷枭目光平静地看着她皱成团儿的小脸儿,“放心,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
想到孩子要认老爷子,宝柒便会胸闷气短。
心里那根刺儿,一旦扎进去了,便拨不出来了。
烦躁。
“那又是为什么要带孩子去?”
手掌搂在她的腰上,冷枭上下抚摩着,唇角微抿,没有再多和她解释什么,“到时候你就都知道了。”
再一次,宝柒黑着脸沉默了。
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冷枭的表情,她想看出来点儿什么,可是却什么都看不出来。心里隐隐觉得这男人不会单纯让她去看戏那么简单,很有可能会把她这个导演给换成临时演员。
念头转到这儿,宝柒眉目转冷,恶狠狠地瞪他,严肃地说:“二叔,话我先说到这儿啊,如果你要想让孩子认爷爷,我就让他们不认你这个爸爸。”
呵!
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冷枭再次表示,“放心。”
心字刚落地,他的吻便由啄转吸,又吮又含,灼热的两片唇紧紧贴着她的,舌尖儿霸道又缠绵地撬开了她的齿缝儿,一点点深入着拥吻她,掌心更是热情的在她身上膜拜般摩挲了起来。
又是这招儿。
恨恨的想着,宝柒很快便在他热情的舌吻里丢盔弃甲了,小舌头被他恣意的玩弄着,由着他横扫着口腔,意识慢慢就短了路。
不过,有了他的保证,对于明天,她心里多点谱儿了。
戏里戏外。
她不知道期待多,还是忐忑多……
而生活最值得品味之处,就在于对未来的不可预知。
等着瞧吧。
—
翌日,元旦。
京都市寒风凛冽,小雪依旧在纷纷扬扬。
一路上,看着车窗外穿着厚厚冬衣的路人,在家活生生憋足了一个月宝柒,心脏像一颗油锅上的煎饼儿——火辣火辣的挠得慌。
她和大鸟小鸟,踏上了通往冷宅的路途。
当异型征服者驶入军区大院那条街道的时候,宝柒就被道路两边儿拉着的横竖不等各类的条幅和五颜六色的气球给亮瞎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