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鬼到了旅馆后,少不了**上的纠缠。
自从知道恶鬼是钟寒后, 沈清眠的心态不同了,完全不认为他折磨到了自己。
她以前会觉得痛苦, 更多的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钟寒变成鬼之后, 在床上的花样多了起来。
事实上,她蛮享受的。演的也蛮起劲的,就当是在玩角色扮演y了。
一番酣战结束, 沈清眠疲惫地连睁开眼睛都困难。
钟寒贴着她的身体,四肢如藤蔓般缠着, 紧紧的。
她被这沉重、潮湿的感觉,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的手在她的后背游走着,如巡视自己领土的国王, 每一寸都让他不能放手。
他会一直守着自己的领土, 直至死亡。
“嘶……”
沈清眠的肩膀、后背上被钟寒咬上了几个牙印,是他兴奋难以自持时留在上头的。
更像是一种标记, 她是他的。
做了鬼之后, 他在情.事上恶劣的许多,凭本能行动, 动作粗暴直接,追求感官上的刺激,如一头野兽。
沈清眠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粗暴的情.事, 但身体接受容纳的很快。她在疼痛之余,更多的是别样刺激的快感。
激情消退,后背就开始发痒,但并不疼,血液已经凝固,身体自发的修复着,把伤害降到最低。
而现在,钟寒用指甲抠开了血痂,露出血色的伤口。
沈清眠下意识弓起了背,抵御着突如其来的疼痛。
冰凉的手动作轻柔,摸了摸她的后背,带着点安抚意味。
“这样就受不了了?”说出来的话,却很是无情。
沈清眠心里了然,接下来是惯例的放狠话环节。
她不想再装作不知道对面的恶鬼是钟寒。
隔着一层纱,她不能直接攻略他,有一种有劲没处使的无力感。
而他则可以凭借这一副面具,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
“钟寒,我知道是你,”她直接撕开了他的伪装,经历过激烈情.事的嗓子喑哑,楚楚可怜,“你露个面吧,你对我有什么怨言,我们当面说,好不好。”
钟寒在轻抚着她背脊的手不动了,似是在考虑她的话,亦或是慌了。
在沈清眠看来,钟寒披着恶鬼的皮,才敢毫无顾忌的对她做这种事儿。
若是他以钟寒的面目,装都要装出几分善良出来,他喜欢戴着纯善的面具生活,表面看来是如此。
下一秒,沈清眠的胸口多了一个深深的齿痕,血肉微微放上翻。
她没有预料到他的动作,牙齿险些咬到了舌尖,实在是疼。
“你太不专心了,”钟寒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声音不悦到了极点,“跟我做的时候,还想着别的男人,是我不够努力吗?”
沈清眠:……
还可以因为他自己吃醋?
论演技,她是真的输了。
血液的香甜味道,让钟寒身上的每个细胞都活跃兴奋了起来。
他舔舐着她胸前的伤口,把渗出来的血一点点卷入口中。
这不够,这远远不够。
他吸吮着那个伤口,**重新复苏,再一次进攻了起来。
钟寒一直咬着她的雪白的皮肤,一口又一口,又轻又重,又吸又吞的,不知餍足。
沈清眠有一种错觉,钟寒真的是想把她给吃了。
……
她醒来时,天彻底暗了下去。
钟寒依旧在,从后面拥抱着她,十指与她紧紧相扣,不留一丝缝隙,力道大到令她的指节隐隐生疼。
除非别人把俩人的手给砍了,否则他是不会松开她的,她心里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
他察觉到她醒过来了,吻了吻她的肩胛,问道:“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是你那个死鬼丈夫?”
演技派啊演技派,沈清眠再一次在心里感叹。
“我活了将近二十年,我认识的已经去世的人除了父母就是他了。他说过的,他即便是变成了鬼,也会上来找我的。”
谈到他,她的情绪不可避免地低落了下来。
“呵,”钟寒嗤笑了一声,“变成鬼再上阳间谈何容易?你的死鬼丈夫,估计还在等投胎呢,”他的脸紧贴着她的后背,又蹭了蹭,丝绸般的触感让他很是满足,“我看你对你的死鬼丈夫,也没多大感情。他死了半年,你就能和别的男人搞上。原先你和我有点过节,我本想惩罚你一顿。现在倒是有些喜欢你的身子了,不如你心甘情愿跟我半年,我和你的恩怨就两清了,怎么样?”
他扣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隐含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