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火锅同志兽性大发似的,直接就将她给压在了门板儿上,脑袋一低就开始不要命地吻上了她。
咳,这急切啊……
实事上,在家里亲热和在野外亲热,真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呢?
家里安全呗,这里没有野麻雀来偷看——
呼吸不畅的翘妹儿被他吻得那是晕头转向,对火锅同志不定期不定时的突发性兽性特征,她完全没法儿跟上节奏了,有些懊恼的挥着拳头捶他,可是,不过几下,就只能直接宣布反抗无效。
这个家伙,太霸道,太强势,太横了。
果然她上次说得对,一山真是不容二虎的!
她除了能迎合他越发深情和浓烈的吻,还能干嘛呢?
一个吻,两个人吻得鼻息加重,像沸锅里的开水似的……
意乱了,情也迷了,慌乱之下,手脚并用的乱了一地的衣服。
连翘呼呼喘气,“火哥,今儿诸事不宜……那啥更不宜……”
诸事不宜?
“老子的字典里没这词儿!”
低低吼了一声,邢烈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迅速发动攻势,该宜的都宜了。
……
当战场转移到卫浴间,当两个人趴倒在那个大浴缸里,泡完温馨又舒缓神经的鸳鸯浴,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这个时候,火锅已经接到电话先出去了!
连翘站在卫浴间里那面大大的落地镜前,瞧着镜子里那眉梢眼底都是笑的妹子,心情在轻舞飞扬……
美好的心情,幸福的生活,对她极好的老公……
她的生活比过山车还起伏啊……
裹着一张大浴巾的她,手指轻轻抚着脸颊,瞧着镜子里那张布满红晕的脸蛋儿,不知不觉心尖尖都在泛暖。
镜子里满脸含情的女人,是自个儿么?
羞不羞?臊不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