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就生得极美,仰着细长白皙的鹅颈,这般柔弱着的姿态被男人包裹着,下方玉壶塞得满满当当,撑胀成一个圆,上方粉唇被口中粗粗的手指惹出银丝,闭合不得,只能听到断断续续小声的呜咽,中间乳儿被那手臂横出一条暧昧的沟壑,任是再清心寡欲的人看着这副媚骨也会欲火焚身,想要上前去一同操弄她,非要她极尽淫糜、坠入无边欲海不可。
“唔唔......”
女人上下都被堵着,偏生那口里的指更不安分,探索揉捏完舌尖黏膜还不够,竟做起抽插的动作来,进进出出,摸索得舌苔痒腻,恨不得闭上嘴使劲吸吮一番。
身下硕物也同那手指一起运动,交替着力道,两个口相继被堵满亵玩着。
女人憋出来的泪滴摇摇欲坠,含在眼眶里,像闪在阳光下的玉石,惹人怜惜得紧,那困于云雨的扭动,求而不得的挣扎,万蚁啃噬的肿烫,逼得倔强的水滴儿同身下淫水、同嘴边银丝一般一股股冒出来,颗颗清泉,坠打在男人掌着下巴的手背上,烫出无法倾泄的诉求。
“卿卿哭着真真是绝美。”
男人眼里全是浮浮沉沉的欲气,呼吸再一次粗重起来。
不过转瞬,硕肿的肉根抽出,蜜水直泼,还来不及畅快呼吸一丝空气,在女子被翻过来倒在软布上、正面相对的瞬间,玉壶再一次被填得满满当当,水儿被堵着,紧接着是嫩肉被剧烈地翻出,又随着肿物被揉了进去,水被反复带出,沾湿了男人的阴毛和拍在娇臀的卵蛋。
“啊......”
女人眼泪流得更欢了,求而得了,却分不清是哪个更加折磨人。
男人发了狠似的操着,腿被抬着上了男人的手臂,被男人的手捏着推得张开极大,更加为这场情事带来隐秘的羞耻感,。
傅捷一看身下的女人软媚哭泣的模样就想发疯,只想自己抽弄的速度再快些,好逼她留出更多欲望的海水。
那物入得又急又深,撞进一销魂小圆口里,除开本身内肉的温软嘬吸,还有那小口的紧箍,肉根稍有抽离,那处便大力贪吮,吮得肉根顶端那小伞肉麻爽,愈加想捣进去杀个天翻地覆。
“嗯啊......”
在那痴迷得近乎癫狂的视线下,女人早不知泄了几回,求饶声呻吟声叫的嗓子沙哑,可男人偏偏不放过她,力道节奏丝毫不乱,稳稳入进拔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女人实在疲了,精神累极,穴肉被长久的碾磨生出了痛意,可体内那物雄赳赳气昂昂,不见丝毫厌态,快感反复与痛感交合错开。
不多时,又是一场玉壶吐露,女人的细腰向上不由自主地拱起,巨大的欢愉充盈四肢百骸,痉挛不已,身子都颤抖起来。
“傅捷哥哥,不要了!”
久违的软糯称呼一出,男人被激得精关失守,硕棒吸得一滞,又聚力往里狠弄了好几回,这才吐出白灼,灌得那粉嫩小嘴又是一阵满胀感,这方硕物还在吐着精华,那方小嘴仍还在收缩吸食,默契十足。
等那物吐尽了,男人迷蒙的眼里全是满足的笑意,倒生出些少年时的意气风发和邪魅掠夺相交错的英气来,女人懒懒睁开,不经意地瞧见,心跳竟漏了一拍,如身下被操弄出极致快感时的心动,愣了一神,复而嘴角牵起细微嘲讽的笑意,又闭眼小憩。
男人倒没察觉女人的异态,燥热一过,带来冷意,轻轻扯过薄被一拉,顺势附身吻上女人湿咸的睫毛,湿透的两具身子缠绵相交,下方那还未完全缩软下去的物什还连接着彼此的身体,交颈相卧,亲密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