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2 / 2)

这时对 那时错 2118 字 1个月前

购物袋被连嘉澍高高举到头顶上,她好几次跳起来都够不着,高举着手,气急败坏嚷嚷着“连嘉澍,你还不快给我。”“林馥蓁,钱是我掏的。”“我不管,马上给我。”手在半空中扬起,誓不罢休的模样。

“给你干什么?”

“丢掉,我要把它丢到臭水沟里。”

“为什么要把它丢到臭水沟里?”

“还能为什么?”高举手,跳起,还是够不着,声音越发气急败坏,“自然是要你用不了它,连嘉澍,你休想和别的姑娘拥有火热的夜晚。”

夏末夜晚没有一丝风,小巷又深又窄,她的声音似乎被凝固在小巷里,每一缕回音都直敲她的耳膜。

一个字一个字的。

回过神来,林馥蓁拔腿跑,但还是慢了一步,她被老鹰提小鸡般提了回去,先贴上那堵胸腔的是背部。

她从背后被牢牢环在他怀里。

逃不掉了。

只能呐呐开口:“嘉……嘉澍,你……你不觉得那个杂货店老板……老板的话很讨厌吗?”

意思就是说因为杂货店老板的话讨厌,她才会有刚才那番话的。

“林馥蓁,如果不是因为那杂货店老板讨厌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我和别的女孩可以共度火热的夜晚?”

诸多的“我……我……我”之后,索性撒泼了起来,连嘉澍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这话的意思是在埋怨我管你了,连嘉澍,你和那个杂货店老板一样是不折不扣的下流胚子,脑子就只会想火热的夜晚。

“小画眉。”

“闭嘴。”

她都被他抱得透不过气来了,可神奇地是她一点也不想从那种框固中解脱出来,甚至于她心里隐隐约约在等待着。

那隐隐约约的等待让她无所适从,导致于嘴里一刻也不能安静,一些话不经过大脑张口就来,具体说些什么她也没什么概念,逮住就说。

比如——

“小画眉,我们好吧。”

“我们不好还能吵架不成。”冲冲说出,脑子似乎被塞进一团乱麻。

“小画眉,我们像男人和女人那样好。”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难不成你不是男人,我不是女人吗?”

浅浅笑声从耳畔晕开,之后,是叹息声。

“小画眉,我想和你共度很多很多个火热的夜晚。”

骤然间,后脑勺似乎被哪个坏心眼的家伙大力敲了一下。

“连……连……嘉……嘉澍……你……你……不要……不要说话。”一段话就这样被硬生生拆成好几段。

“好,我不说话。”他的手形成覆盖之姿,包裹住她的手。

时光似乎被凝固在这个只能容纳一个人身位的小巷里,云上云下,斗转星移似乎和他们无关。

他在她耳畔:

“我们都知道,一些东西已经悄悄改变了,虽然,我们都不知道那些被改变的东西是什么,但我们都知道,我们和从前不一样了,我们……也回不去了从前。”

“以后,小画眉和小法兰西只玩一个游戏,只属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游戏。”

要不要和嘉澍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和嘉澍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好吗?那个游戏是不是会延续到他们死去的那天?这些念头从离开胡西昂就开始折磨着林馥蓁。

回到蒙特卡洛两天了,她还是被这些念头折磨着。

夜深人静,站在窗前,把脸埋进水里,躲进被窝里,甚至于连梦里也在想。

怎么会不愿意呢?怎么会不想和嘉澍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呢?怎么能不想,怎么敢不想和嘉澍玩男人和女人的游戏呢。

但是——

嘉澍没有允诺那个游戏要玩一辈子,没有允诺从此以后,一辈子他们就只玩一个游戏。

一辈子和嘉澍玩一个游戏,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游戏,这才是她要的,她所想要的,她渴望要的。

因为太渴望了反而害怕,要是玩着玩着嘉澍忽然不玩了,那她要怎么办?

她会不会也像妈妈一样,看着结婚录影独自哭泣,包里终年放着阿司匹林。

她憎恨那样的妈妈,她接受不了自己最终有一天变成自己憎恨的模样。

嘉澍只给她一个礼拜的考虑时间,她多要几天都不行。

“林馥蓁,我只给你一个礼拜考虑时间,如果到时你还不能给我正确答案的话,我们就回到从前的关系,我说到做到。”这个坏家伙语气一丁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很明显,他看准她拒绝不了他。

从胡西昂回来的第四天,林馥蓁接到兰秀锦的电话,兰秀锦在电话里传达的内容让她暴跳如雷。

“妈妈!兰秀锦女士!没人稀罕你头顶上的圣母玛利亚光环!没人稀罕!!”

林默,也就是兰秀锦的前夫因继女的事情给兰秀锦打电话了!

事情是这样的:林默的继女,也就是方绿乔已经连续缺课一个礼拜了,房东说方绿乔这一个礼拜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方绿乔的邻居说半夜从方绿乔房间里听到隐隐约约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