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节(1 / 2)

这时对 那时错 1874 字 1个月前

安静站立着。

“我知道,你刚刚的行为是为了气我。”他低声说着。

泪水垂落。

“林馥蓁,我还知道,你也和我一样,对于我们关系转变,有不适和慌乱。”

垂下头。

“你在心里埋怨我,以那样的粗暴残忍的形式打破你对于性的美好幻想,”手落在她头顶上,顺着后脑勺,让她的脸搁在他肩膀上,“小画眉,相信我,和你一样,我也在心里一次次埋怨自己,我那时一定是疯了,那是小画眉。”

“十岁说要和我结成莫逆之交,说即使全世界都唾弃我,也会用永远和我站在一起的小画眉。”

泪水滴落在他肩膀上,一滴两滴,成片成片。

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紧紧握着的拳头往他身上砸,像受尽欺凌的孩子终于找到发泄的缺口。

哭诉着:“是的,连嘉澍,你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你那时就像一个恶魔,都和你说疼了,都求你不要在进去了,你就是不听我的,你知不知道有多疼,疼得我都以为自己要死了,而且……和我想象中不一样,我的想象中有多美,你的行为就有多残酷。”

拳头却握越紧,所以委屈愤怒汇聚而成,一下下往他身上。

哭声越大狂肆:“连嘉澍,你这个混蛋,你什么都不知道,自始至终,那都属于你的,只能给嘉澍,不愿意给别人,自始至终,只等你。”

沉默。

落在她后脑勺的那只手无比温柔,但扣在她后腰处的手却像要把她揉进她身体里似的,生疼生疼。

可是呢,这一刻的疼痛又带有某种让她心生欢喜的力量。

他亲吻着她,从头发到鬓角,从鬓角回到头发,再到发顶又移到额头,但凡能用亲吻以示安抚的,他每一寸都没有忽略过。

那吻似乎带着神奇的治愈能量,那个晚上的愤怒绝望痛苦一寸寸被抚平,被雨水冲淡被微风带走,就仅剩下了委屈。

一种只可以告知最为亲爱的人的委屈。

一想到那晚他对她说的话。

泪水又开始汇聚生成。

自始至终,小画眉只等小法兰西,林馥蓁只等连嘉澍,可……

“可你,不仅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你还说我,说我……”新一轮哭诉又开始了,“嘉澍,你知道的,我只有你,可你对我说了那样的话,说我不可爱,说我丑陋,这像话吗?这像话吗?!”

声音一缕一缕从她额头处传来:“是不像话,这是连嘉澍说过最不像话的话,这绝对是连嘉澍说过最为不像话的话。”

这话还差不多。

电梯门关了又合,合上又打开。

也不知道上上下下了多少次。

泪水早就流干了,拳头也早就松开了。

她问他,嘉澍,你说,那几个阿拉伯男人会不会把我认出来,然后,到处去嚼舌头。

“不会,我会让他们明白到,他们要是敢那样的话,舌头就保不住了。”他说。

切——

漂亮的话谁不会说。

“小画眉,这话不是哄你的,他们要是敢那样做的话,我真会把他们的舌头割下来。”

叮——

就像对付伊万那样吗?眼角的泪痕没如数干透,嘴角已经扬起。

电梯门再次打开。

垂着头,不敢去看他,说了一句,嘉澍,我们还要继续待在电梯里吗?

“不了。”他拉起她的手。

走在深幽的走廊上,这是会所最高楼层。

不时间,有紧紧搂抱的男女和他们擦肩而过,这家日式会所在蒙特卡洛区还是偷情的代表,提起这家会所,人们往往会想起某某名人,某某富豪,某某政要在这家会所留下的风流韵事。

停在独立式日式阁楼门口,连嘉澍叫了声林馥蓁。

低头,应答。

“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

点头。

连嘉澍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线叫小画眉。

“小画眉,你心里知道,对吧?”

低着头,拉开门。

先于连嘉澍之前,林馥蓁进入房间里。

午夜。

磕、磕、磕。

敲门声响起,林馥蓁躲在连嘉澍背后,看着他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