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把叶真的兴致给按了下去,死猪蹄子!
苗愿这次有预感,所以遛小乔遛的时间特别的长,直到他感觉怎么也不会再撞见什么了,才带着小乔回去,没想到……没人给他开门!钥匙也开不开,门从里面反锁了!
大白天锁什么门!
还是小乔仰天长啸拯救了哥俩儿,魏重洲穿着一条薄裤开了门,没好脸色的瞪了苗愿一眼:“你叶姐在睡午觉,声音小点!”
苗愿看了看手机,三点半了,还睡午觉?
苗愿把小乔一松,自己溜回了房间,把门锁死,再带上耳机,他这点自觉性还是有的!
卧室里,叶真还真没在睡觉,但也不像苗愿想的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拿着一支笔趴在床上写写画画。
魏重洲坐在一旁看她写字,之前她开过一次方子隐约瞧见字迹秀丽,今天细看才知看走了眼,她字形虽瘦,却刚劲有力,风姿绰约,很像瘦金体,一看就是练过的。
“你字练过?”魏重洲问。
叶真心情好,慢慢道:“嗯,我妈以前请过老师教我。”
“你妈还教过你什么?”魏重洲对她童年产生了严重的好奇心。
“舞蹈、化妆、礼仪、鉴赏……哦,不是鉴赏书画什么的,主要是如何通过一个人的衣着、举止等外在判断他有钱没钱,好钓不好钓……”
魏重洲听她笑嘻嘻的,没忍住一把把她捞到胸前:“那你鉴赏鉴赏我?”这丫头和他在一起倒是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家常便饭也吃的很香。
叶真在魏重洲还有些疤痕的胸上摸了一把,她真想不到魏重洲能浪费时间陪她,他就没事可干吗?已经对他说可以去上班了。
当然这些话都是在心里说的,叶真嘻嘻一笑:“你啊,浑身上下衣服没超过三百块的,裤衩地摊货,袜子烂大洞,一看就是穷光蛋。”
魏重洲脸不觉黑了。
叶真又拉起他的手:“看看你的手,手型是不错,但看看这茧子……我说魏重洲,你以后不用护手霜别摸我,摸我之前你得泡牛奶,你会把我皮给搓掉的……”
魏重洲猛地抱住她,在她露出的肌肤上用力搓了几下,叶真怕苗愿听见,咬着嘴唇扑到魏重洲身上。魏重洲抱住她才发觉她身子柔软到不可思。两人在床上滚了几滚,魏重洲猛然发现自己硬硬的抵着叶真。
两人都喘息不已。
叶真面色绯红,眼水汪汪的。慢慢伸手去摸魏重洲,眼见手指尖要碰到他,“啪”的一声手被魏重洲打掉。
魏重洲拿着被子把叶真裹成个蚕蛹,隔着被子压在她身上,问她:“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叶真喘气:“别胡说。”
第90章 探望
她还不如不喘,魏重洲更硬了:“不勾引我你光着脚,脚丫子一个劲往我腿上戳。还趴在床上……”
想到让他流口水的身段,魏重洲眸子暗了下去:“你穿的什么睡衣,连袖子都没有。”
叶真:“魏重洲你讲不讲道理,大街上那么多人穿无袖的,我怎么不能趴床上了,这床我不睡吗?”
魏重洲词穷,指着她的心口,声音掷地有声:“叶真,别再对我用美人计,在你这儿踏实前你都别想碰我。”
说完,魏重洲松开了叶真,大步走了出去。
叶真翻过身子,只来得及看见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魏重洲的声音还在她脑子里嗡嗡响,什么叫别碰他,搞得她像个色狼似的,到底谁吃亏啊!
叶真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才发现把嘴给咬破了一层皮。
魏重洲虽然招人嫌,效率还是高的,去探望夏菲宝的事宜很快就安排妥当了。但没想到,临出发前魏重洲突然接到一项紧急任务,不能陪叶真一起去了。
叶真担心魏重洲会让她原地等着或者干脆取消这场行程,忙道:“你去忙你的。我没事,不是有你的人吗?”
魏重洲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底下办事的人不限于刑警大队,这两天她见到的都是生面孔。这些人原计划和魏重洲一起陪他去夏家。毕竟夏菲宝算得上夏家的心肝,还是要防着他们丧心病狂的。
听她说话,魏重洲忧色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重了。他担心的根本不是别人,而是叶真。
叶真瞧他脸色,也琢磨出来。这不是怕她跑了吗?你说他一个大老爷们每天盯着她一个女人叫什么事?说好听点叫偏执,说不好听点心眼也就那么大了。
不自在。
叶真心里这么想,却装作不知道,故意道:“怎么了啊?你真不用担心!我可以,我没事的!你还信不过我?你看我现在多老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魏重洲眉毛动了动,手一伸,揽住叶真的腰。
叶真就看着他脸慢慢往下,下到鼻尖距离她的鼻尖只有一厘米。
“八年前实施的天网,全国上下数以亿计的摄像头,不管坏人伪装多好,总会留下蛛丝马迹,没人能逃出天网监控。出门乘车要身份证,坐飞机要身份证,住酒店也要。全国各地的公安系统都是联网的……知道吗?”
这是赤裸裸的恐吓,热乎乎的气儿吹到叶真额头上,手心里只有冰冷。叶真看他表面故作严肃,实则暗含得意的脸,有心挠他两下子,想了想,胳膊拗不过大腿,跟他争这口气干什么,有气无力的道:“知道了。”
嘴里这么说,一脸的不甘心。
魏重洲反而咧嘴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让老刘和老张陪你去,他们办事我放心。”
虽然禁锢她不好,但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只是恐吓她不要跑,还是允许她去的。叶真兴奋了起来:“成。”
老张和老刘她见过,都是四十余岁的汉子,但在魏重洲面前,相当恭敬。魏重洲不在,他们两个就代表魏重洲,甚至代表魏重洲背后的力量。她不清楚,夏家肯定清楚。
一切妥当,魏重洲就走了。
走的时候没再说半句废话,很符合他的性格。